十三爷,你们这些皇室阿哥,自然有忙不完的差事。怎么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十三阿哥和四阿哥对视了一眼,四阿哥冷冷的说道:“皇阿玛返京的旨意已经下达,想必邬先生已经知道了吧!只是圣旨上却只是说太子继续留在德州行宫养病,并且还指明由索额图来侍疾。反倒是将我和十三弟一并撤回京师,我只怕······”
“四爷是怕太子爷名位不保是不是?当今太子自幼与索额图一门交情匪浅,只怕他朝一旦继承大统,也难保不被索额图一党左右,成为名副其实的傀儡。
万岁爷这一次指明让索额图来侍疾,这说明已然对太子和索额图之间的篡逆关系洞若观火,父子相疑至此,当真是悲哀的很啊!”邬思道望着四阿哥冷峻的面孔,淡淡的说道。
十三阿哥斜眼看了一下四阿哥,一脸忧愁的说道:“皇阿玛第三次亲征葛尔丹之时,因患寒热重症,在漠北大营缺医少药。当时的太子正坐镇京机,索额图妄言圣躬垂危,设法想让二哥提前登基。
这些传言并非是空穴来风,我就不信皇阿玛会一点都不知道。四哥,难道你就看着我大清江山交到这样人的手里吗?你怎么就不敢想八哥那样,站起来和太子争上一争。”
“十三弟,你住嘴!是谁教唆你说的这些混账话的?”四阿哥显得有些生气,一脸怒气的大声喝道。
邬思道轻轻地看了一眼四阿哥,微笑着说道:“四爷,十三爷这是一片肺腑之言。虽然话说的有些直白,但也是丹心一片,即便你不采纳,也不应该发脾气啊!”
听了邬思道这番言语,四阿哥脸上的怒气一点点的平复。望着旁边的十三阿哥,他长长地深呼了一口气。
邬思道接着说道:“四爷,您就是不为自己争一争,也要为全天下的老百姓争上一争。老子云,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可当今康熙皇帝是天生的圣明君主,各位皇子在太子之位不保的情况下,明争暗斗,互不相让,为的就是谋求储位。”
“皇子与平庸的父皇容易相处,同英明的父皇则很难把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