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个人独自去了书房,很久之后也没有出来。没过多久,十三阿哥却也跟了过来。邬思道见四阿哥一脸的忧郁,所以没有询问早朝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十三阿哥一来到府中,便一直夸赞邬思道神机妙算。偏要让邬思道给他算一算他这一位拼命十三郎的运势、阳寿以及姻缘。
邬思道却只是微微一笑,对十三阿哥说道:“占卜之术,若信则有,若不信则无。至于人生之事本就难说得紧,只要是尽人事,听天命一切无愧于心即可。”
对于邬思道的话,十三阿哥觉得有些深奥难明,原本一脸笑意的脸上登时没有了刚才的神色。邬思道却只是冷热一笑,他有些急切的问道:“十三爷,今天的早朝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四爷回府之后一直闷闷不乐?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半天了也不见他出来。”
十三阿哥听后,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可是他向来放浪形骸,对于这朝中的琐事也十分看得开。望着一脸疑惑的邬思道,十三阿哥笑着说道:“也没什么事,只是今日十哥在朝堂上检举宫中有人私自克扣贡品。而九哥、十四弟言辞之间,隐约透露说是太子爷所为,四哥帮太子解围了一番。退朝之后,十哥不分青红皂白,数落了四哥几句,说他是太子胤礽的一条狗。我想多半是因此,四哥这才闷闷不乐的吧!”
邬思道一边听十三阿哥说,一边又不住的点头。举止之间一双眸子却在不停的闪动,对于这其中的缘由这才明白了个大概。只是忽然间,他又眉头紧锁,淡淡的问道:“那十三爷为何一进府门,连连说我神机妙算呢?”
十三阿哥微微一笑,脸上却表现出了无比的钦佩之情。他深望了邬思道一眼,道:“今日朝堂上,皇阿玛说是在这个月的中旬,起驾南巡视察河工,这一次单独让皇太子、四哥还有我随行。之前您在热河行宫的时候,就曾经为此推断过,没想到却与皇阿玛的旨意一般无二。您说您这不是神机妙算,又是什么?”
十三阿哥哪里知道,附在邬思道身上的魂魄却是王旭阳。他这么一个熟读清史,对于康雍乾三代的史实和宫廷秘史耳熟能详,自然对于这康熙朝的大事了如指掌。只是邬思道又怎会轻易的将这些告知十三阿哥呢?即便是告诉了他,以他古人的思维又怎会相信。
邬思道见十三阿哥仍旧是一脸的笑意,便也笑着说道:“看来十三爷已经为四爷排忧解难过了,若非如此,四爷又怎会一直栖身于书房呢?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四爷有你拼命十三郎这个知己,想来心中也会畅怀许多。”
“我四哥这个人外冷内热,一般不轻易将感情表露出来。纵然是在朝廷上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愿意倾诉而出,我也只是随便说了几句,算不得数的。”十三阿哥望着书房的门厅,淡淡的说道。
邬思道看了一眼这个历史上雍正的得力助手,想起这个现在生龙活虎的拼命十三郎,以后要在内务府养蜂夹道圈禁十年,邬思道不禁又暗自伤感。
这时的十三阿哥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然说道:“邬先生,你我不妨一同到四哥的书房看一看如何啊?”
邬思道没想到十三阿哥居然会有此一招,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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