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再看温宪格格脚踩马镫,一跃而上,果然是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邬思道先前还以为她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今日看来他倒是小看了她。起先的时候,温宪格格一直紧跟在邬思道的身后。口中却不时地说道:“抓紧缰绳,身体保持好平衡,双腿紧靠马鞍,不要乱动!”
邬思道一边按照温宪格格所说的那般做,心中却是战战兢兢生怕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开始的时候,简直可以用遛马来形容。纵然温宪格格苦口婆心孜孜不倦,奈何邬思道对于马术之技一窍不通,学习的进度很是缓慢。原本还有些耐心的温宪格格,在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之后,满洲少女的那一种心急之态也慢慢地显现出来。
正当邬思道稳健的骑马行走在这围场草地上的时候,温宪格格冷不防地挥动着马鞭用力朝邬思道的坐骑打去。只听见那匹马凭空嘶鸣数声,直向着前方驰骋而去。这一下让邬思道大吃一惊,尽管他拼劲气力紧紧地抓住了缰绳,可骏马的爆发力实在是太强。一时之间难以把握住身体的平衡,眼看邬思道就要从马背上摔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温宪格格快马一鞭,身骑着那一匹枣红马迅速的赶将上去。只见她一把将邬思道拉到了自己的马背之上,手中的长鞭却仍不住的往马臀上打去。那枣红马受了重重的鞭力,越发加快了脚力,一往无前的驰骋在这行宫围场的草地之上。
温宪格格口中还不停的呐喊着,邬思道第一次感受到满族皇家格格的豪放与不羁。驰骋了好一会儿之后,温宪格格才勒住了缰绳,从马背上跳将下来。邬思道瘫坐在草地之上,浑身就象是快要散了架子的木偶,就连晚上所吃的东西也差点吐了出来。
看着邬思道这般狼狈的样子,温宪格格不禁大笑起来。邬思道只顾着休息,对于她这一番幸灾乐祸的样子,倒没有多大的关注。过了一会儿,温宪格格便止住了笑声。
也许她因为刚才的恶作剧有些后悔,一脸诚恳的问道:“邬先生,你不要紧吧!要不要请太医来给你看看!刚才都是我不好,我一时心急,这才击打了你的坐骑,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邬思道见她说的真诚,脸上却是微微一笑,道:“格格您这是说哪里的话,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呢,哪还敢有怪罪格格的道理。今日一见,才知道格格骑术精湛,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倒是我这么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让你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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