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很啊!“
温宪格格忽然变得有些忧郁,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忧色,微声叹息道:“也并不是经常来,只是在所有的阿哥里,我只和四哥亲厚。同样是同母所生的十四弟,他人却与我和四哥较为疏远。成天和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混在一起。每每想到这些,心中不免感到有些悲凉。”
邬思道见她说的真诚,心中不免自忖:无情最是帝王家,如她这般年纪本该是无忧无虑的时候,因为出生于皇室,小小年纪也间接地承受了夺嫡的亲情之痛。
可能是为了安慰她,邬思道淡淡的说道:“温宪格格你不要为此伤怀,四爷从小由孝懿仁佟佳皇后所扶养,与你们的母亲德妃乌雅氏又不曾过多的见面。邬某所记不错的话,格格您自小是由仁宪皇太后抚养长大的,境遇与四爷相似。
倒是十四阿哥自小由你们的亲母德妃娘娘抚养长大,故与德妃娘娘也是最亲厚。德妃娘娘也最疼爱十四阿哥,倒是对四爷和您有些疏远。邬某狂妄之言,还望格格见谅!”
温宪格格听着邬思道这番言语,心中若有所思道:“不错,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大概也正是这个原因,十四弟才极少与我和四哥走动来往。不过今日由你说来,我心中舒畅多了。本格格在这里谢谢你了啊!”
谢谢这两个字,对于邬思道来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了吧!他默默地看着温宪格格,心中却也感到一阵莫名的温暖。这时一阵清风微微吹过,之前的那一阵清香更显浓烈,邬思道不免又向温宪格格腰间的那一个香囊望去。
温宪格格顺着邬思道眼光的方向看去,但见他一直默默地注视着自己身上的香囊,不禁咯咯笑道:“我见你一直盯着这香囊,莫不是非常喜欢这香囊吗?”
“让格格见笑了,我只是好奇,这香囊之中的香料是何种东西。居然在百米之内香味四射,不禁让人心旷神怡。”邬思道轻微的摇头说道。
温宪格格见邬思道这般执着,笑着说道:“这香囊是缅甸进贡给皇阿玛的御物,前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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