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最顶尖的科研人员正还在给闫肃做检查,整整四天,他们还没弄清楚闫肃体内病毒的组成结构,以及对他产生的危害和传播方式。
“您这口气,好像我把你家闫肃藏起来了似的。”陆启正淡定从容地和简霏玩笑道,以轻松掩饰紧张。
“他的同事我都问过了,都说不知道!他是你的下属,我当然要问你了!是不是你们又派他执行什么鬼任务了?!”简霏依然不客气,哪怕是得罪了陆启正,她也无所谓,想着闫肃可能又去秘密行动了,她恨不能把他的工作给搅黄了!
不是她不支持他的工作,一次又一次地被吓唬怕了!
“我说闫太,您这脑洞快比上我那写的夫人了!”他继续玩笑道,封闭空间里的闫肃,好像有了情况,他在挣扎,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隔着很远的距离,陆启正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神情愈发严肃了。
“陆局,咱没空跟您玩笑!赶紧实话告诉我,闫肃究竟又去哪了吧?!为什么手机都没开?!”简霏头昏脑涨,实在没心情与他说笑。
“出公差去了!手机关机兴许在航班上!其它的,我这就无可奉告了,这一行的纪律您这做警嫂的,应该有这思想觉悟!”
“好!等他回来了,麻烦陆局您第一时间让他给家里打电话!再见!”简霏说完,迅速挂断。
气得手机被她甩出去很远。
“喵……”在打盹的格格被惊醒,轻轻叫了一声。
“格格……闫肃那丫越来越不上道了,您说,他回来,我要怎么收拾他?”简霏躺在藤椅上,屋里没打空调,她在等发汗,这汗出来了,烧也就该退了。
她是一个从大学开始就独立在外的人,这么多年,一个人什么事没遇到过,什么事难倒过她?尤其在照顾自己这方面!
格格又“喵”了声,又胖又白的它懒洋洋地从藤编的筐子里出来,慵懒地伸懒腰,而后,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身子在藤椅的腿部蹭了蹭,嘴里又发出懒洋洋的好听的“喵”声。
简霏无力地合上双眼。
身体上不舒服,心理上更加烦闷。
——
闫肃在一种虚脱到睁开眼皮都没力气的状态里醒来,他记得之前的自己,像发了疯似的,把实验室里的很多仪器都砸了,后来被捆住,打了镇定剂才消停下来。
体力随着意识逐渐地恢复,他爬了起来。
四面墙壁都是银色,透着金属质感,空空荡荡,只放着一张床。
看不见哪里是门,难不成他们是要把他软禁在这?
不安、恐惧,突然袭来。
他闫肃,向来是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硬汉,此刻的不安与恐惧,全部因为,简霏。
他若有个三长两短,她怎办?
科研人员一直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闫肃刚醒他们就知道了,很快,门被打开。
“我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扬声问,口气不善。
“请跟我们出来。”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扬声道。
闫肃迈开步子,仍然头昏脑涨,脚步虚浮。
——
“闫肃同志,你的体内被检测出TH3号病毒的残留,这种病毒是越方毒枭研制,用于控制人的意志力,从而达到奴役的效果!”穿着白大褂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博士,对闫肃说道。
“这不屁话?!他们给我注射的那天,老子就知道!”闫肃拍着桌子,暴躁道。
在部队就受过严格的训练,锻造出了他坚强的意志力,即使被注射了那药物,他也没能完全被控制。
“闫肃同志,请你冷静!”
闫肃坐了回去,“有什么后遗症、副作用,以及我最关心的,会不会传染给我爱人,你们直截了当地告诉我!”
他冷声道。
“我们可以确定,你爱人现在没有被感染上,传染途径只有一种,血液!这种病毒在你身体里存在已久,被你自身抗体抵抗了部分,现在还有残留,这些残留会偶尔影响到你的神经系统,使你变得暴躁、行为不受大脑控制!另外,我们还发现……”
听说简霏没被传染上,闫肃松了口气,但,专家的话,教他的心又悬了起来。
“什么?直说!”闫肃窝火,双拳紧握。
“我们发现,病毒侵蚀了你的生殖系统,造成大量精.子死亡。”博士又道。
闫肃的心,猛地一沉,他再次激动地站起,咬着牙,看着对方。
“什么意思?意思,我爱人一直没怀孕,是我的原因?这病毒造成的?!”闫肃敲着桌子问,这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博士,陆启正、孙部长等人坐在外面,他们能听到里面的对话。
“是!闫肃同志,我们的科研组已经在给你研制药物,来自以色列的专家组也正在路上,请你放心,组织不会放弃你!因为,你体内的病毒有反人类性,我们恳请你配合我们进行隔离治疗,以确保安全性。”
“多久?你们多久能给我解毒?还是压根就没有解决的办法?!”闫肃拍着桌子咆哮,这对于他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而希望,更是遥遥无期!
“请你相信组织!我们保证,尽最大的努力!”
听专家这样的话,闫肃绝望地笑了,因为,这不过是安慰剂。
陆启正进来,博士出去了。
“给我根烟!”闫肃沉声道。
陆启正抽出两根香烟,给他一根,帮他点上,自己也点上。
“你的情况,我都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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