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神,那我们又何必去在乎什么天道好还?”白木淡淡的笑了笑,不去管这两人间的事情,只是自顾自的傲然说道:“我们追随的那个人,尽管做了许多看似十恶不赦的坏事,但你们不能否认的是,这些坏事,走到最后,都变成了好事,没有我们,这天下的弱者唯一能做的只是跪在地下苦苦煎熬,打落了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去咽罢了,而我们,让他们站了起来,是我们,给他们力量和勇气,去改变和守护自己的世界,天道做不到的事情,我们却做到了,天道放任的那些罪恶,我们却纠正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去惧怕什么天道和报应?”
“不是每个人都能站起来的。”贺旗摇摇头,很认真的对白木说道:“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去改变什么的,更多的人只是被你们扶植起来的那些黑暗吓的连跪着的勇气都没有了,他们被你们压的喘不过气来,趴在地上,一辈子也不能抬起头来,站起来的那些人,守护了自己的世界,可那些站不起来的,又有谁去守护他们,你们一直都是错的,即便的确做过一些事情,可错的就是错的,用错的方法即便做成了对的事情,付出的代价,也是对的方法所不会付出的,人总是应该有一点敬畏之心的,我们暗墨虽然不信那些鬼神,可始终追随的,却是自己的良知,而光明皇帝也好,不动明王也好,早已经抛弃了所谓的良知,收手吧,趁着为时未晚。”
“不妨先比试一场。”白木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盯着贺旗的眼睛,安静的说道:“很久之前,先生那里曾经说过,我不如你,这件事,我不否认,但我却始终相信,真正能守护天下弱者的,只有弱者自己而已,况且,那个曾经要守护天下的人早已经不再愿意去守护了,所以,不妨比试一场,我很想看看,你所谓的良知,又是,怎样的?”
“比就比,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你要比什么?”朱九九听的头大如斗,光明皇帝那件事两个人早就讨论过许多次,朱九九心里其实对两个人的说法都有些不以为然,她可不相信贺旗说的那套,就靠他自己就能去将这世界上的豪强虎狼扫个干净,但光明皇帝那套,更是她无法接受的,别看说的好听,要什么弱者去守护弱者,可还不是打着这样的幌子,扶植些恶霸然后逼的那些穷苦人活不下去,再像陈胜吴广那样造反,但真正敢造反的,又有几个?
“就先破了我这隔山打牛,隔空取物两个小把戏吧?”白木笑了笑,淡淡的说道:“天正师傅那一手佛光普照在下已经说出了个中的隐秘,这一场在下就厚着脸皮占这个便宜,三位觉得如何?”
“一对二,算什么本事?”朱九九眉头一横,断然否认道:“我们还得加一个,二对二才公平,敢吗?”
“当然可以。”白木笑道:“如果需要时间准备,再等两天也是无妨,在下,这点耐心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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