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输了的就罢手,如今这老道士输了之后且不说什么诺言不诺言,信义不信义的,但是说这场比试,想必也有很多看热闹的,等着他们看完热闹之后输了的老道士朱崇德就变成了笑柄,他之所以不出门怕是和这个有些关系,他这人看来还是个要面子的,丢了人之后就不好意思出去现眼了,生怕人家拿这件事来笑话他,至于要揍那和尚,十有八九就是比较流行的做人原则了,就是所谓的你和我比拳头,那我就和你讲理,你要是和我讲理,我就和你比拳头,这比试自然就是讲理,老道士比试不过,就打算比拳头去揍那和尚了,这件事,当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不过,你那朋友要是知道这把戏怎么耍的,不妨也帮我问问,多个本事总是好的,等着老子打跑了那和尚,重出江湖的时候,也算是让人大吃一惊,最好再问问有没有别的花样,这样才能让人眼睛一亮嘛。”
这老道士,不得不说,真是个有趣的人物,他这么一说,张德利也只好却之不恭了,就问道:“老先生,你先说说那和尚玩的是什么把戏?”
“就是仙丹,娘的,和尚居然跑来卖仙丹,三清老祖在上,怎么不一道神雷劈死他!”老道士气呼呼的先骂了一句,然后才说道:“这秃驴到了人家家里,就先说人家有病,人家自然不信,他就拿出个听诊器来先听听,然后乱说一气,还说可以免费帮人家验血,然后就给人抽血,那架势,专业着呢,娘的,说不定就是哪个医校出来的败类,大家一看他这么专业就相信了,抽出血来之后,他就拿出个瓶子,加点粉末进去,说是化验的试剂,要是健康,就不变色,要是有病,就变黑,然后一放进去就变黑了,有人不信,也让他抽血,可这件事还真邪门了,有的就黑,有的就不黑,那些变黑的,还都是有病的,有的是气管炎,有的是腿疼,反正都是病,然后他就拿出个仙丹来,放到那黑血里,然后黑血就变回来了,有了这个证据,大家就掏钱买仙丹了。这个本事,我是真看不出来。”
“要是这样的话,那道理也就在所谓的粉末和仙丹里了。”张德利沉思片刻,说道:“血液里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和那个粉末发生了反应,然后那个仙丹就能抵消这个反应,我们在徐州的时候,也见过差不多的把戏,那个人拿着一瓶子清水,里面其实是加了明矾的,明矾加进去也没什么颜色,看着就是正常的清水,他在瓶盖上加了火碱,只要一晃,水和火碱接触一下,就能生成豆浆一样的白色东西,然后他再一晃,让火碱和那豆浆充分反应,就能把那些白色东西化成无色的,一定就是这个道理。”
“这个把戏倒是新鲜,我下次得亮一手。”老道士朱崇德精神一振,显然是被这个新把戏给吸引了,然而片刻之后,他又皱着眉头说道:“可还是不对啊,要是这样的话,怎么有的人血会变黑,有的不会啊,而且那些变黑的都是有病的。”
“他要真是个医院里出来的,看看病还不是小事,就算是你老人家,也能看出点毛病来吧,这件事就是个经验,看着脸色不好,走路歪歪扭扭,说话时不时的咳嗽两声,那肯定是有病,而且他还带着听诊器,可比单用眼睛看准多了。”张德利嘿嘿一笑,继续说道:“至于那个血的颜色因人而异,我想那也是因为那瓶子粉末有两种东西混在一起,只要他手疾眼快,看人下药,没病的就少下一味,有病的就一起加进去,这样就能有那种效果的了。”
“有道理,有道理。”谈到这种骗人的专业知识,老道士一下子就认真起来,也没了什么猥琐的样子,很专注的听完张德利的话之后,迫不及待的说道:“现在差的就是不知道他放的那东西是什么了,你赶紧给你朋友打电话,晚上我好好请你们吃一顿,大猪头肉,大鱼大虾,要吃什么有什么,就算是姑娘,我也能给你叫来两个,市里面的夜总会我熟着呢,他们老板可和我天天喝酒!”
“这个就不用了吧…”张德利听的脸色一阵古怪,摇摇头说道:“我还是先打电话吧。”
老孙头一个大闲人,自然不会像什么忙碌人士一样根本找不到人,一听是张德利,自然没口子的感谢起来,感谢之余还小心点提了一句让张德利别回徐州,现在市面上到处纷纷扬扬的,说是刘银河做的买卖,警察已经开始查着刘银河了,这件事到现在还没个定性,虽说是恶狗咬死的李光头,可咬的也未免太惨了一点,但现在也没查出头绪来,估计还要紧张一段日子,张德利自然不在乎这个,说我人都跑了还怕警察找吗,就直截了当的问了问那和尚的把戏,片刻之后,挂了电话的张德利就笑了起来,说道:“还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