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做这种事情也不容易,就算是你出手了,也只是图惹麻烦,积善行德,才是正经。”
“什么?”朱九九满面愕然的转过头来盯着贺旗看了半天,她实在不相信这种话居然是贺旗说出来的,放在平日里,多少都是要管一管的吧,即便不是找警察,至少也要出出手段让这人吃个教训,可如今那副赖洋洋的模样真是让她难以置信,她几乎都要怀疑贺旗今天是吃错了药在说胡话了。
“发发小财也不错,聚沙成塔,指望着做个大的,要是不成,那还得看小的。”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张德利站了起来,卧铺车厢的格局不过是用一张小桌子把两排六张小床隔离起来,现在是白日,他们几个人都坐在下铺上聊天,朱九九坐的靠外些自然能够看清这男人的举动,张德利坐在最里面虽然不曾看清,但对面马成空那副猥琐的模样着实让他气闷,有个机会活动下身子骨他自然不想继续干坐在这里守着个不顺眼的人,所以他就站了起来,对着李撞说道:“听说你本事不错,要不,就露一手给兄弟我看看?”
“有些胜之不武吧?”李撞脸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那男人,低声说道:“他这种做贼心虚的,又是个新手,咱们做什么局他都是认栽的,看他也不容易的,都是同行,何况相逼呢?”
“不过是试试水,哪里来的这么多讲究,最多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就是了。”张德利可不管李撞发什么慈悲,他一想到这家伙和那个老东西勾结在一起,就觉得他那张很潇洒的脸实在欠揍,冷哼着就说道:“没办法就早点承认,拖拖拉拉的等着他过来什么都晚了。”
“我做还不行吗?”李撞被张德利弄的哭笑不得,早些时候他就从苏醒那里听了些关于这家伙的只字片言,觉得他既可怜又悲哀,虽然明白这不过是个激将,但总不能在人前认怂吧,所以他想了想,对着张德利说道:“有个手机的局,不知道,你做过没有…”
“真是无聊的人啊。”李撞和张德利耳语几句之后,张德利就找了个那中年列车员不注意的功夫蒙着头窜了出去,然后装作路过的样子从车厢的那一端开始往几人坐的这里走来,他们的时间算的刚好,如今正是那列车员收完车票低着头往硬座车厢行走的时候,那列车员被朱九九看了一眼之后,心里生了许多胆颤,很明智的直接忽视了他们几个人,走过朱九九身边的时候,就听到了朱九九这么一句叹息,就在他有些愕然正在琢磨的时候,张德利就很自然的和他擦肩而过了这么一下,片刻之后,刚刚走出几米开外的中年列车员就听到了张德利一声惊呼:“奶奶的,老子的手机怎么不见了?”
“有小偷,有小偷啊。”朱九九面无表情的配合着叫了起来,这本是他们几个商量好的,等着张德利发出一声喊之后,就配合一二做出人民战争的样子,然而李撞弄出来的这个局面实在无趣,她也就懒得做戏,只是这样干巴巴的叫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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