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那人很阴险,到处留一手,说不定这老家伙心里还有些别的打算没让你知道,等着这一关过去了,你得防备着点,免得辛苦一场,给别人做了嫁衣。”
“四叔不是那样的人。”徐大飞愣了愣,摇摇头,很有把握的说道:“那几个跟着他的孩子,学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做人,不像我们,骨子里都坏透了,这几年做的事情也很正派,我们兄弟里有赚了钱想要乱来的,都被他管教了几句,大家平日里对四叔都是很尊敬的。”
“就怕是见到的都是让你看到的啊。”张德利叹了一口气,他和徐大飞之间的事情颇为有趣,开始的时候他心里对这个姓徐的很是充满了怨念,要不是这姓徐的扣住自己,也不会有这么多丢人的事情,可人都是喜欢和同类交往交往的,徐大飞被李撞把玩在手里这件事和他张德利的经历极为相似,加上方才徐大飞那句话给了他不少的胆气,所以现在倒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了,所以他还是很认真的说道:“这老头不可靠,你提防着些罢,我们那几个常说这世上不可能有巧合,所谓的巧合都是精心设计巧妙安排的结果,他这做派,和我认识的那个人太像,像到如果不是长的不一样,我都要认为是一个人了,那个人做事情最喜欢花时间,先是埋下种子,然后等着开花结果的时候就来收割,你当年一无所有,他就跑出来帮你,那时候你就是种子,现在你什么都有了,在厦门也算有些势力,等着你的可不会是什么好结果,我这话,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小心点总是完全的办法。”
“我又能做什么?”徐大飞低着头沉默了半晌,然后脸色变苦涩了起来,叹着气说道:“你这话要换做以前,我肯定是要和你吵上半天,四叔对我有恩,我得维护他,可现在,我也只能相信四叔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对我,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也只能伸着脖子等他来割我的脑袋,戴小花他们或许和你说过,开始要弄曹学文的时候,四叔是反对的,那时候李撞已经找过我了,我也和四叔说了这中间的顾虑,这样说起来,或许四叔是站在我这边的,可现在想来,四叔当时候的反应,似乎也只是做做样子,原来我要是做什么过头的事情,他可是敢拿拐杖抽我的,但那一次,只是摇了摇头,说做这件事不好,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有猫腻啊。”张德利摇了摇头,说道:“或许是早就知道了吧,要是说这老家伙和我认识的那个是在做同样的事情,这件事就简单多了,我认识的那个老家伙现在就和李撞眉来眼去的,他们要是一路的,自然不会反对,这事情,真不好说。”
“就算知道了,可还是没办法不是吗?”徐大飞苦笑一声,摇摇头,突然大笑起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身影高大了许多,他这样说道:“没有办法,那就拼命吧,我当过缩头乌龟,可现在,要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