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姐姐,你还是这么,死脑筋,你看你此刻就像一只小蚂蚁,啪,我一抬脚,你可就……你求我啊,跪着给我磕三个头,我考虑一下,说不定就带你出去了呢!”
安久怒火攻心,她想谁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安晨绑得她。
“安晨,你做梦。马上放我出去,我爸要是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安晨觉得好笑,
“姐姐,你说这话就不对了,那不也是我爸吗?而且,你搞清楚些,我才是安家正牌的女儿,你只是,那个没名没份的女人生的野/种。”
“你……”
安晨看着那只有力气举到她脸庞的手,她故意往近挪了挪,在一片阴影里,她的脸变得沉如默,像蛇得阴毒般,
“打啊,姐姐,小时候,我吃你巴掌可是跟吃饭一样,我还真挺想再回味一下的呢。不打呀,喔,姐姐你的眼神我好怕呀,呵呵,姐姐,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咋爸的老毛病最近又加重了,住着院呢,恐怕他再偏心你,也是有心无力顾你这边了,你说,如果哪天你出意外没了,咋爸是继续护你这个几年都不回家的不孝女呢,还是,护我这个陪在他身边的宝贝女儿呢?”
爸爸,对不起。安久鼻尖涌上一股酸楚,愧疚占满了心房。
“别再一口一个姐姐了,我听着恶心,安晨,我知道,你跟你妈早就想干这事了,来吧,要杀要剐随便你!”
“安小姐,你煞费心机得到的半年易太太,就这么不要了,啧啧,可惜了。”
跑车后缓缓走出一个人,允晴天妖娆的踩着红色高跟鞋,轻闲的抬脚,放在了安久的背上,尖细的鞋跟浸入皮肉,深入进去,然后被突兀的拨起,单薄得衣衫顷刻血染一片。
安久咬破了唇,血顺着唇沿流了下来,她唔唔的,死命的不愿意发出那懦弱的声音,夏夏说,安久,应该骄傲的活着。
“我亲爱的姐姐,你可别冤枉我,唉,所有说你是为了个男人弄成现在的下场啊!唉,允小姐,你说我姐姐不肯求我?这该怎么办呀?我可是千里迢迢赶过来,你这让我白跑一趟,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