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
这阙词到了车字便收了尾,唐文颂总觉得意犹未尽,不知道这驾长车到底要驾往何处?如果这阙词续完,只怕进士战诗也不止,应该又是首书院无法批阅的战诗。
霍云鹏为什么不把此词写完,还是写到此处已经才思枯竭,无以为继?
唐文颂笑完又是长叹,此子文心刚强,如果放于战阵之上,凭此诗必能杀个血流成河,敌酋胆寒。这战诗的初稿是唐文颂和慕寒秋亲眼看着出世的,本人所作毫无疑问。大夏朝又多了一位武举将星,此稿不日也将送往儒殿,做温养天地元气之用。
“两位不要叹气,就算出了抄诗丑闻,也无伤大雅。岐山诸圣从不追查这种事,才气法则自然会惩罚他们。这种人每年乾元大陆各国各州府都会出现,既然自己不惜文名,不重性命,由得他去儒殿爆体而亡。原作者能做出此等好诗,文品必然高洁,兴许,此诗是无意流出。”
唐文颂对殿中两人说完这段话,站起把试卷放在案几上,心满意足地颔首微笑。
“只可惜了这些考生太过功利,如果不抄诗,兴许有几个能考中。原作者害人不浅啊。”慕寒秋语气中愤愤不平。
“此事现在传得天下皆知,儒殿不会追查,圣上必定龙颜大怒。永定府的文坛名声算是毁尽了。最可恨的是那个铁券候,简直一点也不自爱,哪有如此胡闹的侯爷,丢尽了大夏国的脸。”刘寿抱着膀子,脸色肃穆。
“今年永定府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几万考生一个童生也没出,难道才气都被霍云鹏和林天收尽……真是怪事。”慕寒秋望着殿外,喃喃低语。
唐文颂心头一个咯噔,看向慕寒秋,“永定府一个童生都没出?去年不是出了三十八名,二十名得童生文位吗?”
“确实一个童生也没出,最少那年也出了十三位童生。今年永定府文坛气象真怪,不出童生,只出秀才、举人,林天说不定能直接封进士。”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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