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再提打赌的事情,本来以为林透已经忘了,没想到他记得牢牢地,根本瞒不过他,没办法只好用出耍赖的招数,“我根本就是中了你下的套,你跟木先生早就认识,互相之间说不定知根知底。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你故意下套让我钻的。所以不算,赌约应该作废。”
“我可不会做这般下作的事。”林透冷笑回应,“再者说,即便这是我下的套,我可没有‘逼’你,是你主动接下赌的。要是赌不起,你就说一声,我不再问你追讨胜利果实便是。”
不出意外,这话刺‘激’到了苏白。他跳着脚对林透大吼:“谁说我赌不起,行,愿赌服输,不就是三个问题嘛,只要你问,我就答给你听。不过咱们有言在先的,只要是涉及我背景和机密的事,我有权力不回答。”
“可以。”林透笑笑,“不知道苏公子你,对神心宗有没有了解?”
“干啥?”苏白神‘色’一紧。
“没什么,我正在收回赌约啊。你这紧张的样子,莫不是跟神心宗有什么瓜葛?”林透调侃道。
“那也得我能高攀的上。”苏白这回学‘精’了,以冷笑回应调侃,“林公子这么关心神心宗,莫不是有投诚的心思。行,我在中洲多年,确实对之有些了解,你要是想知道什么投诚的方法,我一定知无不言。”
因为同行,林透一行的事情,根本瞒不过他的眼。木辽来自尘溪书院的事情,早就被苏白知悉,他作为中洲的土著,又哪里不知道尘溪书院和神心宗的恩怨。故意说出这话,分明是当着众人的面,给林透找不自在。
“咳咳……”木辽的几声咳嗽,间接向苏白表示了不满,他无奈,将看笑话的心思收了回去。
“我听闻,中洲是一个实力与天赋为上的地方。苏公子你即便知道方法,那也是针对你这小小初神境的而已,超神境的投诚,你恐怕有心回答我,也编不出词儿来吧。”林透没有借着木辽的威风压人,而是紧随着苏白,抛出了嘲讽的话。
苏白实力上是硬的差距,口才又和林透有差,跟他斗嘴,纯粹自讨苦吃。
看着苏白憋着说不出话的脸,林透开心地笑了:“好了,我们不要再做无意义地争论。我提神心宗,其实并不是想问中洲的事,苏公子你应该知道,几年前的那一桩,神心宗与北洲的恩怨吧。我这人就好听故事,你要是知道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你试探我。”苏白立即醒悟。一段时间的相处下,他是零零碎碎知道林透来历的,也知道他跟北洲灵植天府的关系。一听到他这么问,立即反应过来,这是对自己不信任,要拿一件他知道的事情,先试探试探自己。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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