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当中的大师兄,但他却并非是白松樟的弟子。
他是莲花宗一位隐世长老的关门弟子,而那位隐世长老则是白松樟的师叔,所以,严格来说,韩匠应该算是白松樟的师弟才是。
不过韩匠毕竟年轻,他入门的时候,白松樟就已经是宗主了,所以韩匠在白松樟面前也不敢失礼。加上韩匠已经确定是下一任莲花宗宗主,所以就将韩匠列为了下一代弟子的大师兄。
对于韩匠的态度和礼数,白松樟也是十分满意,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又是继续思考之前的问题,片刻之后,说道:“本座虽然从未接触过剑宗弟子,但也听说过剑宗弟子的做派!剑宗弟子一向高傲,如果那小子真的是剑宗弟子的话,就算是被他看穿了你们的圈套,那也不会选择逃走,而是会留下来拼死一战!由此可见,那小子恐怕真不是什么剑宗弟子。”
“那宗主的意思是,这小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不知从何处摸来了一块剑宗令牌,就开始冒充剑宗弟子?”韩匠的一双剑眉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皱着眉头说道:“难道他就不怕被剑宗知晓,天下之大,将无他藏身之所!”
对于韩匠的怀疑,白松樟倒也没有生气,他要培养出来的,是未来能够率领莲花宗兴旺发达的领袖,而不是唯唯诺诺的跟屁虫。而对于韩匠的疑问,白松樟倒是很快就做出了回答:“这倒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剑宗威名,一些普通的散修也不一定知道,那小子孤陋寡闻,不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也不一定!”
“可是,按照袁师妹所言,那小子不仅是有剑宗令牌,更是会一套精妙的剑法!要不是如此,袁师妹也不会认定他是剑宗弟子的身份!”韩匠又是说出了另一个疑问,当日在江城,袁秀秀第一次碰上江周,正是江周所展现出来的剑招引起了她的注意。要不然,光凭一个令牌,还不至于让韩匠认定江周是剑宗弟子的身份。
“嗯!”听得韩匠提出了这个疑问,白松樟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慢慢将眼皮合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慢慢说道:“你可知道,前段时间江城出现法器的事情?”
“弟子知道!”虽然不知道白松樟为何又是把话题转向了那件法器,但韩匠却还是很快就做出了回答。事实上,上次袁秀秀去江城,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莲花宗虽然也有法器,但法器这样的宝贝,没有人会嫌多。只是可惜,最后这件事却是不了了之,那件传说中的法器也是消失无踪。
白松樟却没有多做解释,而是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件法器本是被一个凡人家族所得,不过风声泄漏,最后惹来大祸!据说南疆境内不少宗门都参与到这件事当中!就连万妖宗与白衣门也在其中!”
万妖宗与白衣门!听得这两个名字,韩匠也是微微皱眉,脸色更为凝重了一些。这些年来,虽然莲花宗发展迅速,但却始终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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