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第二件,在波士顿每一个公共场所,你总能在任何禁止吸烟的标志下面发现一行小字,雷德-奥尔巴赫除外。整个波士顿只有这个老人能在任何场合,酒会甚至医院,市政府抽雪茄,其他人哪怕是美国总统,都没有这个权利。
看到这两处时,派斯克忍不住停下想象当时这个老人是怎样的风光,一个教练,能让波士顿为了他把球队收购下来挽留,这恐怕不仅仅是篮球界,即使体育界也只有这一例,而第二件,到目前为止,他从来没见过再有人能在波士顿北岸银行球馆点燃雪茄,即使波士顿在2008年再次夺得冠军,皮尔斯,里弗斯甚至球队老板也只是把雪茄放在嘴里,不敢点燃,能点燃雪茄的人,永远只有那个已经离开的老人一个人。
“这才是真正的冠军教练。”合上书,派斯克点燃香烟说道。
电话再次响起,派斯克现在已经习惯了一天最少听二十遍《星条旗永不落》的前奏,他用国歌当铃声并不是他热爱美利坚,而是他这个在马克甚至凯特看来足以冲进马桶的手机里唯一的一个铃声,而他没有把玩手机的习惯。
“嗨!秦!你很久没打电话给我,你和那群混球最近怎么样?”派斯克说道。
“那些家伙都很好,不过他们偶尔提起你还是让我有些吃醋,毕竟现在我是他们的主教练。”秦牧在电话那头说道。
“等圣罗伦打完这个赛季,你可以来西雅图找我喝酒,知道吗,我在这里租了一处房子,带一大块草坪那一种,我们可以在草坪上烤肉。”
“好吧,其实打这个电话不是我的主意,而是那些家伙们放了暑假,你知道是哪些家伙,就是乔,尼克还有格兰特那些混球,他们问你是不是免费送给他们一些球票,让他们去现场看西雅图挑战者的比赛。”秦牧的口气总是那种让人舒服的温和感觉。
“为什么那些混球不给我打,而是让你转告我?”派斯克磕掉了烟灰:“你会有心思关心那些家伙这种琐事?”
“其实还有一件事,石回国了。”秦牧迟疑了一下说道。
“what!秦!你让他回国了?”派斯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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