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我即使说要去南湾,特雷-弗拉米克也只能站起来为我让出位置!”派斯克咬着牙说道。
“你在逼我?派斯克?”安捷莉娜的语气开始变得严肃,这个女人将柔美收敛起来后,会是那个让无数美国资本家痛恨的能源大鳄,而且是凶狠的母鳄。
“我也在逼我自己,你知道我说出上面那番话会有多困难。”派斯克握紧了电话,想起了当初认识安捷莉娜的那个下午。
安捷莉娜望着窗外的风景,似乎也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派斯克的样子,那时,这个男人落魄不堪,一个业余联赛的退役球员。现在,这个男人似乎已经成了一个篮球界的风云人物,衣冠楚楚,意气风发。唯一不变的,就是他对篮球的热情,无论他落魄时,还是现在。就像他说的,篮球永远在他心中排在第一位。
安捷莉娜突然想起派斯克纹在胸口毛头像下面的一句话,那是用优美流畅的鹅毛笔风格纹绣出来的,很短,却让人难忘。
我的篮球,我的路。
安捷莉娜对电话那头的派斯克轻声说道:
“我会召回冯,苏珊我也会通知她,让她以后听你的意见,但是,派斯克,你要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是你用你自己威胁我换回来的,坦白说,我不在乎这支球队是不是存在与否,但是你从明天开始不再一样,你需要扛起这支球队前进,也许前面就是深渊,你掉下去,就永远钉在nba历史的耻辱柱上,即使你成功了,贝滕科特集团和我也不会感谢你什么。”
派斯克握着电话的手很稳,丝毫没有因为这两个一喜一悲的消息而颤抖:
“我们还能像当年那样去你的别墅吗?我为你收拾你那脏乱的房间和做饭,而你负责在沙发上睡觉。”
“等我不再是贝滕科特能源的总裁,你不再把篮球排在第一位的时候,也许会有机会。”
安捷莉娜轻轻挂掉电话,在私人助理敲门进来之前,擦掉了眼泪,背负着贝滕科特姓氏的她,没权利与自己爱着的人彻底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