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3-29
派斯克-布兰德事实上没有他的孪生哥哥拉里说的那么糟,二十六岁的他曾经是肯塔基州kua业余篮球联赛的一名控卫,当然,那支联赛球队给出的周薪甚至不能让派斯克去买一双好点的篮球鞋,所以他毫不犹豫选择在那支烂队退役,然后成了一家小杂志社的专栏记者。
“该死的,拉里这个家伙居然这么快就从特雷霍特那个鬼地方赶了回来!他搞砸了我的演出!我本来可以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派斯克-布兰德对自己的哥哥毫无尊敬,他一边发动自己的老爷车一边念叨。“我该去铁桶酒吧喝点什么!”
虽然来到印第安纳州韦恩堡已经将近三年,但是这座城市里派斯克的朋友并不多,唯一在他眼里算得上朋友的大概就是铁桶酒吧的老板杰夫-丹尼斯,这主要归功于杰夫允许我们的害虫先生在他的酒吧里赊账。
下午的铁桶酒吧似乎还没有苏醒,除了昏昏欲睡的酒保和啤酒女郎,客人实在算是稀少,当然,这家酒吧的格调也有些不太符合那些时髦青年的口味,夸张的铁板,大号的螺钉,做旧的铁皮和粗犷的黑铁吧台让客人们会觉得自己回到了蒸汽时代。杰夫-丹尼斯正慢条斯理的擦着酒杯。
“你好,杰夫,推荐我来点什么?我是说随便来点什么。当然,最好也来点吃的,我感到非常饥饿。”派斯克-布兰德坐在吧台前说道。
杰夫-丹尼斯将擦干净的酒杯放回原处,慢条斯理的递给派斯克-布兰德一杯法国兰:“看起来你那疯狂的想法失败了?”
派斯克点燃一根烟说道:
“该死的,杰夫,你不能想象,我马上就要赢得胜利了,我那该死的哥哥突然出现!噢!我策划了整整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我才把圣罗伦那帮小家伙的个人情况了解清楚然后研究出适合他们的战术!为了这次秀我甚至弄了个和他一样的发型买了一样的衣服!但是美妙只持续了半场!”
杰夫-丹尼斯没有理会派斯克的抱怨,手里继续拿着一支酒杯擦着,派斯克-布兰德则如同一个长舌妇一样在那里唠唠叨叨:
“看看,折线战术!他们把折线战术应用的足够漂亮,但是拉里,该死的拉里在下半场肯定不会继续让他们传球下去,格雷斯与圣罗伦的比分并没有拉开太大,格雷斯应该还有机会反超!我应该留在那里!说实话,拉里只适合执教那些万年不变的球队,他的脑袋继承了我父亲的固执和僵化,没错,他就是那样!”
“那你呢?”杰夫停下了手里的活问了一句。
“我?当然是我的母亲,嘿,知道我母亲吗?她年轻时可非常迷人,而且非常聪明,我母亲十四岁就开始跟他的父亲一起在实验室里做那些让人头疼的化学实验,她还有个伟大的姓氏,嘿!隆美尔!德国元帅隆美尔!”
“还好历史证明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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