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生疮的‘弄’臣?”
“嘘,小点声,你不要命了。这要是被别人听了去,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看热闹的百姓们议论纷纷,坐在马车中的张耀侧耳倾听,一时间也是嘴角微微‘抽’搐。
张耀想过费仲与尤浑二人,在朝歌中的名望恐怕不太好,可万万没想到居然已经是臭大街了。
要知道这个时候,费仲还没有陷害冀州候苏护,尤浑也没有打造臭名昭著的酒池‘肉’林。
果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费仲二人名扬天下的大事都还没作,就只差朝歌的百姓用臭‘鸡’蛋招呼了。这要是真劝谏纣王,建起了酒池‘肉’林,或者开始排除异己,陷害那些忠良大臣。恐怕与二人为友的张耀,名声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
不知张耀所想,已经在外面威风够了的尤浑,踩着八字步,大摇大摆的返回了马车。
一上马车,尤浑脸上便‘露’出了三分笑容,怡然自得的开口道:“哼,这些贱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过侯爷你放心,朝歌之中的黑白两道,我们兄弟二人都能摆平...”
“噗...”
正在喝茶压惊的张耀,一口茶水直接就喷了出去。
不过万幸的是,这尤浑与费仲专用的马车,内部空间足够人闪躲了。不然就这一下,刚刚威风八面的尤浑,就要被张耀这口茶水喷出车外。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躲过一劫的尤浑,没想到张耀的反映会这么大,脸上‘露’出了不解之‘色’。
张耀闻声后连连摆手,做出了一个隐秘的手势,低声道:“二位大人,低调,低调才是王道啊!”
“低调...”费仲眉头一皱,随后‘露’出恍然之‘色’:“对,应该低调。我们后面跟着的马车上,可足足装了三千吨的黄金,万万不可引人注目才好。”
“对对对,幸得侯爷提醒,不然险些坏了大事了!”
费仲与尤浑一唱一和,还以为张耀所说的低调,是因为车队中携带的黄金。
张耀听到这哥俩的谈话后,脸上‘露’出三分苦笑之‘色’,知道他口中的低调,估计是对牛弹琴了。
不过想想也对,以费仲与尤浑崇尚奢华,喜好排场的‘性’格,又哪里是能够低调的人。这次返回朝歌,没有锣鼓开路,估计就算是最低调的一次了。
“这费仲二人,就算不是猪队友,恐怕也相差无几了。幸好在前面还有一个纣王顶着,不然这两个狗东西,估计三周年的忌日都过了。”
张耀心中感慨良多,脸上却是不为所动,低声道:“二位大人,这次返回朝歌,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打算?”
“打算...”
尤浑嘿嘿一笑,在这一个月的相处之中,他也不将张耀当做外人,于是小声道:“不瞒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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