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发泄之后,苏寻开始冷静下来,静静的站在虚空之中,没有人,没有声音。他静静的蹲着,抱着自己,也许是没有人,他同样找不到温暖,所以,苏寻也只能抱紧自己的膝盖,在虚无里,忍受一个人的孤单。“你不知道!”“是的,我不知道”
苏寻静静的回答着它的话,也许是因为刚刚的发泄,让他失去了所有的气力,再也无力思考与争吵。
沉默、沉默、好像是会让人腐朽的沉默,也许是过了千万年之久吧。苏寻感受到,它要走了。“你知道吗?”
苏寻,静静的说出这句话。虚空一顿,是的,虚空并不是不动的,只是隐藏在黑色的光华之中,让人误以为不动,但是,其实它是在运动着的。这一刻,仿佛是时间静止,一切的东西都陷入了冰封之中,只留下,抱着自己的苏寻。
苏寻能感受到,他在这里,也许,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苏寻并不害怕,他们,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个忘记了什么,正在想起,一个,尚未经历。他走了!
这是苏寻的直觉,他在自己的面前伫立了许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就走了。
虚无开始有光了,金黄金黄的,好刺眼,好讨厌,让人忍不住想要毁灭它。
苏寻在虚无之中抬起头,看着那一轮金色的太阳,一阵一阵的温暖的光,照在他的身上,渐渐的温度高了起来,无尽的金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他的身边成了光的海洋,熊熊的烈火升起,将苏寻瞬间吞没。“啊!”苏寻一个挺身,从床上翻起。
“奇怪,我昨晚明明是在修炼的,怎么会躺在床上的?而且,那个梦?”
突然,苏寻只觉得全身一阵阵的无力,心神的疲惫之感,几乎是在瞬间,就将苏寻淹没,苏寻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在醒来时,苏寻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床上,只不过,这次,却是好好的盖着被子,旁边还多了一位佳人。还能是谁?自然是昨天刚与苏寻定亲的周姑娘,此时,正安安静静的趴在苏寻的手边睡着了!
感觉到苏寻醒来的周姑娘,立马就睁开了眼,一眼就对上正在光明正大的,偷看的,苏寻的眼睛,唰的一下,脸色便红透了半边天。周晓雁别过脸去,不敢看苏寻的眼睛。“苏哥哥,药凉了,我去帮你热热。”
周晓雁端起一碗放在床头,黑乎乎的液体,慌不择路的跑出了苏寻的房间。苏寻则是在心中一阵苦笑,自己不就是多看了两眼嘛,有那么恐怖?看一眼又不会怀孕。
周晓雁走后,苏寻又感觉一阵一阵的困倦袭来,好像是过度劳累了无数天一样,不自觉的,苏寻就闭上了眼睛。
刚刚睡的迷迷糊糊的,苏寻就感觉有人推自己,睁眼一看,正是周晓雁,手中还拿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一闻到药材的特殊味道,苏寻就有些抗拒,就连眉头都皱了起来,颇为苦恼。
周晓雁端着汤药,一靠近苏寻,就看见了苏寻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苏寻当然知道周晓雁在笑什么,只是,他真的不喜欢喝药,那种苦味,喝了的人,一辈子都忘不掉。
“苏哥哥,周四叔说你心脉受损,必须把要喝了才好的快!”
看着苏寻那副极不情愿的模样,周晓雁哪里不知道把苏寻的情况说出来。果然,苏寻听了这话,虽然是千般万般的不情愿,仍然是端起药碗,一口闷下。
周晓雁眉开眼笑的看着苏寻将药喝尽,将碗接过,变戏法似的从手里拿出一颗糖,羞红着脸就往苏寻嘴里送。“这是什么啊?呜呜呜”
尝到一丝丝甜味的苏寻,这才意识到,原来是糖,不禁哑然失笑。见到苏寻笑了,周姑娘自然也笑了,说道“小时候我不爱吃药,娘就是用这个方法哄我的”周晓雁顿了一下,脸色变得严肃
“苏哥哥,你已经睡了一天了,要不是周四叔说你没事,我都快吓死了!”脸色真真切切的担忧,让苏寻感动万分。“放心,我没事!”
苏寻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周晓雁的头,笑笑。周晓雁,低着头,红着脸。
一个月后,周家村西五里处,一个青衣汉子跪在一个骑马的壮汉前面,壮汉身后同样的还站着五六十个青衣壮汉,清一色的骑着马,手中握着刀。“大哥,怎么干?”
三当家开口,一只独眼里面露出嗜血的光芒,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恶心的舔了舔嘴唇。“嘿嘿,还能怎么办?老规矩呗!”
雷芒在这些山中走了一个月,早就不耐烦了,而且,这些小山村,又不像他们抢劫那些过路的行商,干一票就可以休息半年。一行人纷纷下马,黑巾蒙面,向着周家村摸去。
苏寻今天一大早,就带着几张上好的鹿皮,进了县城,准备给周晓雁换几件春天的衣裳,顺便再换几匹好布,毕竟,再过半个月,就是周晓雁十七岁的生日,过生日,怎么能没有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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