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跳了半空中。苏寻的石子一去,并没有打中獐子的脖子,随着獐子的跳动,苏寻的石子,才勉勉强强的打中了獐子的后腿,在空中半点事都没有。就在苏寻暗叹之际,獐子大概跳了有两三米远的距离,甫一落地,便摔倒了地上,一条后腿动弹不得,其他的三条腿虽然在不停的挣扎,但是仍是无法起身。
苏寻见状,大喜。小心的将缠在衣服上的荆棘除去,三步并作两步的感到獐子近前。那头獐子看见有人来,愈发的挣扎厉害,但是,苏寻的这一下好像正好打在獐子腿上的经脉处,纵然拼命挣扎,但是依旧是动弹不得。
这样的獐子苏寻自然不好捉拿,瞄准獐子的脖子,一个手刀下去,这头獐子立马就老实了!苏寻开心的扛起这头獐子,取了麝香,应该能卖不少钱,到时候,她应该能换一件新衣服了吧?奇怪,我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苏寻在心中暗想。
周老汉还在原地等着苏寻,虽然苏寻什么都没带,周老汉也不知道苏寻能凭借什么手段,空手就能抓捕猎物,但是,他却没有一丝怀疑,苏寻说是兔子,就一定会抓到兔子。而且,他也不担心苏寻在山林之中的安危。笑话,能够吓跑猛虎的人,怎么能被区区山林挡住?而且,苏寻昨天同样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一只山鸡,两只兔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他老汉要做的,就是在这里静静的等着那小子的归来,就可以咯!周老汉抽了口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在心中暗想着。
也许,如果那小子,能够安安静静的呆在这贫穷的小山村,忍得住寂寞与枯燥的生活,那么,将雁丫头许配给这小子,倒也不错。毕竟,就这打猎的技术,老汉走了以后,她也不会挨饿,相反,日子还能过的红红火火的,而且,看着小子斯斯文文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欺负婆娘的人。那小子,连酒都不会喝,嗨!
周老汉咧了咧嘴,无声的笑笑,吞进嘴里的烟,就从他掉了的牙齿缺口中冒了出来,好不滑稽。
就在周老汉胡思乱想之际,身旁草丛中就传来了一阵异响,周老汉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清楚的看见,一只獐子上,绑着一只兔子,两只动物身下,还有好大一颗人头,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寻。
轻轻的将两只动物放下,苏寻对着周老汉咧嘴一笑。周老汉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这只獐子,好家伙,个头几乎有一只小牛犊子大小。常年上山打柴,周老汉怎么会不明白一头獐子的珍贵,不说体内的麝香,就是这玩意儿的一身肉,一身皮,都是好东西啊!但是,这东西太难抓了,就说,村里最有经验的猎户,周福海,也就是二十多年前才抓到一头,当时可卖了不少钱,那个老家伙就凭借这东西,一直吹了自己二十多年。至于他自己,也就是下下套子的本事,抓抓野兔之类的,至于说这獐子,四十多年,连个獐子毛都没套着。这倒不是他们这些山民技术差,实在是因为,这东西太少,而且,贼机灵,遇到点风吹草动,那跑的叫一个快,你追都追不上。
周老汉看着这獐子,是越看越欢喜啊!看着獐子是没错,可是欢喜的对象却是苏寻。有这手本事,雁丫头嫁给这小子,日子绝对差不了哪儿去。毕竟,当年周福海,扛回村的可是只死獐子,个头也没那么大,可是苏寻扛回来的可是活的,凭这个头,麝香少不了。
二人休息了一会儿,将柴火捆在背上,苏寻将那只兔子交与周老汉,自己则扛起了那只獐子。二人一路前行,身上都负着重物,不似昨天,苏寻直接就背起柴火,等着周老汉指路便可,二人走走停停,依旧是日渐昏黄,才见到了村子。
还没等苏寻到门口,院子门就开了,周晓雁就等在门口。
“呀!好大的一只獐子,你打的吗?”周晓雁发出惊呼,对于一直是听说状态的动物,此刻亲眼见到,怎么会不感到惊讶。
苏寻勉强猜到周晓雁的意思,点了点头。周晓雁得到了苏寻的答案,对于苏寻的神秘,又多了几分。
苏寻与周老汉刚刚放下柴火与猎物,周晓雁便搬来凳子,倒出了两碗茶。“啊!这怎么还是活的?”
周晓雁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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