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你凭什么让我服你?”
“……”
“你要我身边全是雌性,那你干嘛要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你都不能以身作则又有什么脸去要求别人?”
他一开口她就抢白,尖牙利齿,咄咄逼人,他连好好说完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郁凌恒冷冷看着她,直到她终于不说话了,他才似讥似讽地问她:“说完了?”
她剜他一眼,哼了一声。
“你没说的了是吧?那换我来说!”他拧着眉,愤愤质问:“我什么时候左`拥`右`抱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左`拥`右`抱?我左拥谁了又右抱谁了?说清楚!”
“你心知肚明!!”她负气叫道,空气中飘荡着一丝淡淡的酸……
“我心不知也肚不明,我要你说!”他霸道至极。
云裳抿唇不语。
说清楚?
怎么说清楚?
说清楚岂不就等于告诉他,她讨厌他的红颜和初恋?
那不就是间接性的向他表白了么?!
她不要!
“说啊!”他拽了她一把,没好气地催促。
云裳骑虎难下,看他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想到那天她闯了他的书房被他骂的情景,莫名就觉得愤怒又委屈。
“管你管你,你爱拥谁爱抱谁跟我没关系!”她不耐烦地叫着,边叫边跳下牀,要走。
“回来!”郁先生长臂一伸,将她拽了回去,不肯放人,“没说清楚不许走!”
云裳被拽得歪倒在牀上,头晕了一下,心里突然就泛起一丝伤感。
慢慢坐起来,神色复杂地看着面罩寒霜的男人,或许是大脑太乱,她竟鬼使神差地问出了内心深处最在意的问题——
“郁凌恒,其实你很爱初丹吧?”她的声音不再尖锐,变得幽凉寂寥,透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忧伤和苦涩。
剑眉一拧,郁凌恒眸色微微一沉,没说话。
“我能感觉到的……”云裳勾唇,轻轻一笑,“你很在乎她!”
说得甚是笃定。
“那是以前!”他冷冷道,表情不耐。
“现在依然!”
“你感觉错误!”
“一个人的下意识反应是最能表现内心的真实情感,那天我没敲门就进了你的书房,你那么生气不就是因为怕她看到我吗?”她盯着他的眼,不放过他眼底的任何一个情绪。
“我不是!”他矢口否认。
“郁凌恒,何必自欺欺人!”她涩涩一笑,像是在嘲笑他,又像是在嘲笑自己。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
“我怎么就自欺欺人了?你非要逼得我说‘是’才甘心是不是?云裳!你不要太莫名其妙!!”郁凌恒怒了。
这女人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他努力努力再努力也没办法跟她好好说上几句话,她总是轻而易举就能把他的怒火挑起。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冷,她就立马比他更冷,“对!我就是莫名其妙!我莫名其妙总好过有些人连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都不敢承认,敢做不敢当根本就不是男人!”
他不是男人?
郁凌恒气得脑抽抽,腾地站起来,负气冷道:“好好好!是是是!我就是!我就是还在乎她!我就是放不下她!我就是还爱着她!行了吧?满意了吧?!”
话落,他转身就出了客房。
紧接着呯地一声大响,卧室的门被他狠狠摔上。
云裳跪坐在牀上,情绪慢慢冷静下来,怒气退去,苦涩蔓延……
瞧!可不就是在乎么,随便使个激将法,他就承认了……
…… …… ……
曾看到这样一句话——
爱情里最磨人的,不是争吵和冷战,而是明明喜欢,却还要装作不在乎。
云裳觉得自己现在就陷入了这样的困境里。
明明在乎他,却拼了命的想逃离,就怕自己会陷得太深而受到伤害……
不欢而散的第二天,云裳就跟着三个闺蜜一起回了t市。
一是有点公事需跟总部商讨,二是想借出差之名散散心。
以前的房子她没卖,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舍不得卖还是为了留条后路,反正就这样留着了。
也还好没卖,不然她得去住酒店了。
到达t市,恰逢t市今年的第一场雪,洁白透明的雪花漫天飞舞,美丽得很。
雪美,可天冷。
云裳忘了带大衣,下飞机时穿得很单薄,被雪风一吹,便壮烈感冒了。
当晚就觉得不舒服,她从医药箱里找了一颗感冒药,咽下去就蒙头大睡,以为出出汗就会好。
哪知第二天醒来,不止没好,反而发烧了。
浑身酸痛,她连爬起来去医院的力气都没有,干脆又咽了一颗感冒药,继续睡。
仗着自己年轻,她想着吃颗药再睡一觉一定会好起来的。
没吃也没喝,她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她用被子捂住头,不想理会,可那门铃声持续不断,像魔音一般直往她耳朵里钻,扰得她根本不能安宁。
无奈,她只能下牀,拖着沉重乏力的身躯,赤着脚去开门。
打开门,她正想把来人臭骂一顿,可突然大脑一阵晕眩袭来,眼前一黑,她就软哒哒地往地上倒去……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眼,她看到一张熟悉且阴沉的俊脸……
而最后的感觉是,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搂住了……
……
当云裳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下午。
窗外,风还在吹,雪还在飘,整个大地银装素裹。
大脑慢慢清醒,意识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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