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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的沉默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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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在意,也不想要依靠他。

    已经恢复了的伤口好像又突然间被割开了一样,痛得他都快要麻木了。

    深夜时分,那杯茶并没有发挥它令人失眠的作用,她已经沉沉入睡了,而书房的灯光却亮了起来。

    离这里不太远的地方,聂家的另一幢别墅里,女人爱幕而又扭曲的眼神透过望远镜,停留在了书房的那点鹅黄色的灯光上。

    林云倚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从他生活喜好,或者是行事作风,这么多年来她一点一点的了解,一点一点的积累,她想她是有足够信心与他开战的,她要的结果是直到最后这个男人最终会明白世界上能与他想匹配的女人只能是她。

    在她的了解里,她断定聂唯会把郑小河的舌头都给割掉,然后会让郑小池去做胎儿的鉴定,更或者是别的举动,但是都没有。

    对手的沉默才是最可怕的。

    难道她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吗?

    :林小姐,我也不知道还要做些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聂家现在我根本不能靠近。通往聂家别墅的那条路是私家公路,聂唯唯一做的举动就是派封了通往聂家的路,出入都要有严格的检查,他现在再想靠近一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再劲爆的新闻终有一天也会过去,这几天新闻的度已经渐渐的淡了下来,而聂唯根本就不理会他似的,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就算是发生的也与他没有相关似的。

    :你可以起诉他,你可以讨回你的一切,包括你被切断的手。电话里的女人的声音冷淡又沙哑,一根又一根的烟已经把她的嗓子快要薰坏了,她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因为现在她甚至无法在公司里担任任何的职务,她跟她的弟弟全部都跟聂氏解除了所有的雇佣关系了。

    :可是郑小河迟疑了,他去起诉?他的最终目的是让聂唯承认了这个孩子,自己可以在顾有些做为,但是去起诉聂唯他是从来没有想过的,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过得担心吊胆的,生怕突然之间就有一群人窜出来,一枪一枪的把他的身体打成个筛子。

    :他不会杀你的。诱饵在一点点的往外抛了出来:我了解他,他会合解的,或者给你们足够的钱送你们出国,你知道那会是多大一笔吗?只要你敢提那他就会给。林云倚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扶着望远镜,他正站在窗口的位置,纱窗里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如同一块磁石般的吸引着她。

    聂家有的是钱,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错。

    :聂唯,我告诉你别来找我,烦着呢。一接到电话的阎非,正看着满满有卷宗,头都快要裂开来了。

    :你是我的律师。聂唯淡淡的说着,语气里一点也没有成为被告的紧张。

    :我们还有多久的合约?本来就不该上了聂唯的这条贼船,真是见鬼,当初他是脑子被敲了才会成为他的律师。

    :大概还有十五年吧。电话那头的人语气轻松,阎非甚至都可以透过电波看到他那张脸,一脸的欠揍的表情。

    :你说,你想做什么?为什么他一开始跳出来的时候你不开记者会?如果及时的制止的话,不会闹到现在这种境地的,竟然还要打官司。

    :这个与你无关。说完之后聂唯已经挂上了电话。

    聂氏终于是开了记者会,而开记者会的人并不是大家伸长了脖子等着的聂唯出面,而是聂唯的私人律师现在也是整个聂氏的律师阎非。

    :作为聂先生的律师,我在这里只想要说明以下几点

    整个记者会里所有记者长枪短炮的对着他,镁光灯灯成了一片海洋,几乎把他的眼睛刺得快要睁不开了。

    :第一,希望一直四处散布谣言的郑先生应该适可而止。第二,我有一点专业上的意见想要给郑小河先生的律师,你们的证据显然不够充分,如果你们要打赢这场官司,要戏认这个孩子是不是聂先生的,还有是否有人证物证证明聂先生砍断了郑小河的手。阎非的语气严肃,眼睛看着镜头一字一句的说着上面的那些话,最后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希望不劳而获的人都有,但是提出了这样天价的赔偿,简直是可笑至极。

    :那您的意思是,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聂先生的?

    :阎律师,您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一点呢?

    :聂先生是否已经结婚了,这个孩子是否影响了他的生活,所以他不便承认?

    阎非的目光锋利的落在了那个记者的脸上:不便承认?作为律师,以我的专业我想要说的是一切结果我们都要有等到证据出来,所以没有什么便与不便的,与他结婚与否也没有关系。

    :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聂先生的,那是否会接受对方所提出的补偿条件呢?记者并不放过任何的机会,一个一个的问题抛了出来。

    :在我的认知里,在法律的界定之中,没有如果这一说法,我们的判断都以事证据依据。阎非目光扫过了全场之后,气场十足的说着:从今天起了,请各位不要随意刊登各种无意义的猜测,言.论.自由并不是可以任意的进行各种的诽谤,相信在坐的各位因为不了解情况而进行的许多高度博取民众关注的报捕风捉影的报道,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聂生生的声誉,这是一种已经形成的证据充分的犯罪事实,聂先生会保留诉讼的权利。

    这句话一出来,所有的记者们开始变得安静起来,阎非的语气是平静的,但是去透着警告与威胁。

    他们想要得到更劲爆的消息,但是不可能去跟聂氏做对,因为这无异于以卵击石。

    郑家,并不大的房子里,郑小池呆怔的看着电视上的记者会,这一切对她来说如同一场梦,她的梦比肥皂泡泡更加的短暂,还没有在阳光下发出绚丽的色彩就已经破灭了,她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只能像一只驼鸟般的把头埋进了沙子里,躲避这一切。

    被猛的推开,一股酒味扑面而来。

    :郑小池,你天天哭有什么用你哭丧呀好好的运气都给你哭没了,有本事你去找聂唯哭,跟他哭座金山出来,跟幢房子出来呀

    郑小河骂骂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的是一瓶上好的洋酒。

    :一样是被有钱人睡,人家都是汽车洋房的,你倒是好就这样一毛钱没捞到的挺个肚子被人赶出来了,不过也对你也没有人家漂亮

    眼睛里充满了红色的血丝,被砍掉的那只手掩在了袖子里,嘴里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的让人听得头痛欲裂。

    :现在可倒好,官司打起来了,聂家依旧没个人出来,弄个大律师吓得没人敢管这些事了。空的酒瓶子往地上一砸,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吓得她哆嗦了一下更不敢动了,只是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哭得如同快要死去了一般的。

    当初她录了音要讨好聂唯,没想到聂唯用录音成功的赶走了林云依,取得了聂家的所有控制权,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成了另外一个被人从聂家赶出来的人。

    自作聪明也好,贪心胆大也罢,这一切她都怪不得聂唯,只怪那个穆迟太利害了,如果没有她在的话或许她真的会有希望的。

    真的是好不甘心,那种只差一步就已经到了天堂了,却在天堂在口被她一脚把她踹进了地狱,就是因为她好欺负吗?

    沃茨会所

    最好的包房里,却不见了最美的舞娘与能唱出最动听歌曲的歌姬。

    桌子上醒好的红酒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就是做个亲子鉴定而已,为什么你不愿意?这种事情他竟然固执到不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种事情最好的就是拿出两个人的基因比对,他甚至不用出庭的:你是钱多了想多付我律师费是吧?

    聂唯手执酒杯,在昏暗的灯光下神情涔冷而阴戾。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是一种侮辱,他不喜欢去跟任何人做亲子鉴定,如果他会有一个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只会在一个女人的肚子里。

    :你到底几个意思,到了最后法院肯定是要你去做的,等着郑小池生下孩子,甚至还不用生下孩子就可以做了,你现在不主动到时候就是被动的去做,这不都都是一样的吗?阎非都快气疯了,这个神经病来了这儿自顾自的喝酒,他为他往返奔波的可是人家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来看他一下呢——

    今天两万更新,么么哒,谢谢大家了,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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