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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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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点头昏起来

    :“在等我吗?真乖”一步一步的走向站在月华之下,浑身带着光晕的女孩。

    穆迟的心跳在急剧的加速着,这个男人在外人的眼中,如同中世纪里贵族修道士一般,浑身散发着孤傲冷漠的禁欲气息,可是现在却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了一只噬欲的兽,浓重的欲望气息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开始流露出来,一点点在空气里挥散着,化成了一双无形的手将她定在了那里,寸步不移。

    他喜欢她听他的话,他要她的世界里只能有他,只有他才能霸占她的美丽。

    酒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贪婪的唇落在了她的颈间:“半年的时间有多长你知道吗,穆迟”

    他的自制力总是最强的那一个,就算是阎非这样的律师都对他的自制力叹为观止,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半年他是怎么渡过的,每一天都在渴望里醒来,然后又在渴望着睡去,被那种欲念折磨得如同在沙漠里行走了一辈子了,他需要一杯水来解去疯狂得快要爆炸的身体里的渴望。

    而穆迟不止是一杯水,她是一口甘甜的泉,清透得让他彻彻底底的想要用一切手段得到她。

    所幸她是穆奕南的女儿,这么多年顾门收集的东西他总算是用上了,所幸穆奕南在这个时候遇上了大麻烦,所以他才可以如此顺利的把她带走。

    他的唇如同烫人的火般在她的唇上流连着,他的身体已经点燃了,她的唇却冷淡得没有一丝回应。

    不能抗拒,可是她对这样的情事实在是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无奈。

    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花,再热的体温都无法她也变得热情起来。

    :“还要抗拒我吗?”怀里的小女孩身体僵硬,被他亲吻时闭着眼睛,那不是因为喜欢或者是害羞才闭上的,多半是不想再看他一眼吧。

    当真这么讨厌?

    女孩的冷漠让阴戾与不悦染上了男人的眼,心底里窜起的怒火开始在眼中燃烧起来,墨色的瞳仁里带着冰蓝色的火苗。

    :“这儿不是穆家,你的身份从跟我登记的那天起就已经不是穆家的大小姐,你只是我聂唯的女人。”他讨厌她的无所谓,讨厌她不把他放进她的眼里,讨厌她如同死人般的反应。

    眼底的冰色褪去之后,猩红一片,夹杂着浓重欲念与愤怒的情绪交织着,涔薄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道线,下巴紧紧绷着,形成了最危险也是最冷酷的弧度。

    盛怒之下的男人脸颊更为锋利,让穆迟想起了那篇报道上的那句话,他是一座悬崖

    他的大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几乎快要把那精致的骨骼给捏碎一般,而看着她的眼神,竟也透出了刺骨的寒气,薄凉得让人害怕。

    :“是我太纵容你了。”给她一点点时间去适应他,却不是给她时间来逃避的,来躲闪的。

    淡淡的酒香沾在他的衬衣上,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少女的气息。

    说他不近女色,看来报道也是有误的,至少在他回来之前他的身边一定有个女孩。

    穆迟没由来的觉得一阵的恶心,能想到的都是乱七八糟的肥皂剧的情节。

    男人在新婚夜跑了出去,安慰形单影孤的小*。

    那他干嘛非得要娶她,干嘛一定要她跟他回到聂家?

    穆迟一脑子的浆糊,直到清脆的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才让她回过神来,抬眸与他对视,却如同看见幽暗中如狼般的眸光闪动着。

    被撕开的睡裙如同一朵白色的花蕾般无声无息的跌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她还来不及惊呼时,口中已经灌入了他强悍的男性气息。

    她美得惊心动魄

    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可是依旧被她深深的撼动了。

    #已屏蔽#

    :“或许上帝造你,就是想让男人疯狂”聂唯的唇在她的唇边低低的说着,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的钮扣。

    #已屏蔽#

    黑暗已经来临了,甚至连月亮都躲闪进了云层里,偌大的卧房之中只有那银色的纱幔发出了微弱的光。

    #已屏蔽#

    她知道无法躲避这一天的到来,慢慢的绝望如同海水般的淹没着她的心,她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来准备,来说服自己委身于这个男人,换来穆家几年的平静,明明知道无法反悔的,明明知道不能反抗的,可是依旧无法阻止自己内心的绝望与恐惧。

    一个女孩到女人的蜕变,她从来没能想到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完成的。

    #已屏蔽#

    穆迟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折下了头发上的那个镶着细碎钻的发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洗完澡,吹干了头发之后她还是别上了这个发夹。

    现在她要做什么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是太清楚,只是下意识的抽出了那根发夹里那牛毛般细的针,扬起了手。

    :“这点花拳绣腿,你是想把它当成情趣吗?”男人的大手钳住了她的小手,白嫩手指间捏着的那闪着细细的针闪着暗淡的光。

    穆迟的身体缩了一下,#已屏蔽#“现在才害怕,太晚了”

    她狠狠的抛到了上,甚至连动都动不了,如同一条被打捞上岸的美人鱼,她想要逃开可是却没有腿可以走,海离她很近,可是她却再也游不回去了。

    :“痛”从背后传来的异样的刺痛让她连**都觉得有些困难。

    :“我就是要你痛,痛才会记住我”#已屏蔽#

    穆迟从来不知道这世间上还有这样如同炼狱般的经历,痛得连眼睛都已经没有力气落下来。

    她的后背后陷入了柔软的上,可是偏偏有些奇怪的东西,如同铁钩子般的随着他的撞击而一下下的划破了她细嫩的肌肤。

    原来他不是不近女色,他竟然有特殊的嗜好。他竟然喜欢这样*的事情,在上虐待一个女人。

    #已屏蔽#

    地狱,这是她的地狱吗?是上天看着她这二十年来过得太美好才在惩罚她的吗?

    背上那被划开的刺痛没有一点点的降低,汗水与泪水已经沾湿了她的睫毛:“好痛”

    他如同一个野蛮残忍的狩猎者,肆意玩弄着身下的猎物,他在用他的身体将她的想要反抗的利爪一点一点掰断,哪怕是将她伤得血肉模糊也要让她服从于他。

    她低低的呜咽着,声音轻得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妈咪,我好痛”她甚至已经叫不出来了,这句话只是在她的心底里滑过,慢慢的身体失去了意识,陷入了一片冰冷黑暗之中。

    聂唯看着身下的女人,她竟然已经昏了过去?

    黑暗遮住了一切血腥的罪恶,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看得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果真是个千金小姐,这样就受不了了?

    #已屏蔽#不过考虑到她是第一次,所以今晚就放过她。

    这算什么?聂唯走进了浴室里,冷水冲击着他的身体,借着冰冷的水温带着他身上那惊人的欲望。

    新婚之夜,他这样算起来甚至连前菜都没吃上,她竟然就这样给他昏过去了,看来要好好的调理一下她的身体才行。

    黑暗里电话响起时,格外的刺耳,这样的时间会打电话给他的,一定是出了大事情了。

    :“聂少,出事了”电话那头的人小心冀冀的说着。

    聂唯看了一眼*上的女孩,小小的一团蜷在那儿,如同夜下绽放开来的昙花般,他走到了边,借着月色亲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高大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痛,除了痛还是痛,穆迟是被自己痛醒的,醒来时发再整个偌大的卧室空无一人,只有她。

    房间里还有他的味道,夹杂着的还有沉重的血腥之气,那肯定是来自于她身上的。

    手肘慢慢的撑起身体,天已经亮了,借由着清晨的阳光,她看到了洁白的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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