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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与野兽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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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样的目无旁人般的覆上了她的唇。

    他的嘴里充满了红酒的味道,而他似乎是在不满意她刚刚拒绝了他的那杯红酒似的,霸道的想要把他嘴里的红酒的味道通通过渡给她。

    穆迟想要推开却完全推不动,他的上半身覆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头完全的仰在了沙发上,形成了一个最容易被他索取的角度,编贝般的皓齿在想要合拢的瞬间被他强悍的撬开,火热的舌蹿进她充满芬芳甜美的檀口中,纠缠住她绵软湿润的小舌,肆意地掠夺......

    小手推着他的结实的胸膛,几乎都快要把他的衬衫给扯破了,他是疯了吗?

    :“这么饥.渴?她怕是不懂得飞机上还有卧室吧,怎么不到g上去?”整个机舱里激情到几乎可以看得见四射的火花,甚至是连温度已经到了临界点,只要再高一点点就会爆炸的样子,却被这样的一句话浇熄了。

    男人好像并没有在意这句话似的,流连着她的柔嫩的芬芳之后,在她的微微肿起的唇上咬了一下才离开了她的唇。

    抚开脸上凌乱的发丝,高高扎起的马尾早就已经被弄乱了,穆迟索性折下了发圈,一头光滑柔顺的发就直直的披着,胸口还在起伏,呼吸还没有稳定,满脸的绯红与微肿的唇都在显示着刚刚男人有多么的疯狂。

    :“你来干什么?”这个男人从火到冰只要一秒钟,甚至连一秒钟都不到。

    站在机舱里的女人穿着红色的连身裙,配着高高的红底鞋,深粟色的卷发下有一张精致的脸,摘下墨镜之后露出了充满野性的眼睛,琥珀色的瞳仁里满满都是怒火,与她身上衣服的颜色一样的刺眼。

    :“我是你的私助,我当然跟你回去了。”想得倒是好,她拼死拼活的做事,现在稳定下来之后把她一个人丢下自己带个女人回去逍遥,她才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得逞呢。

    这个女人既是他的表姐,又是他的私人助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显少听到有什么人的表姐会当表弟的私人助理的,而且这个所谓的表姐说话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让人听着就没有什么好心情,不过她来得倒是好,刚刚差点把她吓得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嗯,有卧室那我就先去了,再见。”穆迟一把推开了聂唯的手,站了起来。

    这样的飞机她并不是不熟,所以卧室的位置在哪儿她一找就着,熟练得如同自己的家里似的,当卧室的门呯的一声重重的关上时,聂唯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眯着眼睛看着那块石头从刚刚的角落里无声无息的移动到了离卧室最近的地方,继续安静的站着。

    :“她算什么,小唯?这么大的架子?”从小被捧大的林云倚受过无数的称赞,众星拱月的被人爱护着,眼看着有一个女人出现在了自己以为别人永远也进不了的世界中,比她年轻,比她鲜嫩,比她更吸引聂唯,她当然受不了。

    :“她是什么人你不要管,你只要知道你是什么人就好。”聂唯依旧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倒是想进去跟她好好的玩一玩,逗她的时候当真是有趣极了,不过他猜想这会儿她已经把门反锁了,所以他没有什么动作。

    她已经是他的了,他可以享受这份等待的过程,再有几小时,他就把她带到了他的世界里。

    :“小唯,如果你真的要女人,我可以帮你物色的.......”以退为进,这是林云倚现在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她可以给他找来一个年轻的,新鲜的小姑娘,如果现在的聂唯好这一口的话。

    最重要是的她找来的女人一定是听她的话,乖得连孩子都不敢生的那种。

    这样她才能控制住局面,才有机会赢。

    虽然要把一个女人送进聂唯的怀里比割她的肉还要痛上千百倍,可是现在只能借着别人来打压这个不知深浅,傲慢无理的女人了。

    聂唯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起身离开了机舱,这样的飞机,卧室不止一间,只留下了林云倚一个人坐在那儿,拿起了聂唯喝过的酒杯,慢慢的嘬饮起来。

    穆迟向来不喜欢坐飞机,不知道是为什么,听她的妈咪说这是遗传,她的妈咪也不喜欢坐飞机,所以她根本就睡不着,在飞机降落停稳之后她打开了房间的门,远远的看见了简融站在那儿。

    虽然简融是她的保镖,负责的只是她的安全,不过她自己还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

    她走出去时,聂唯坐在沙发上,只不过不是她进去之前他们坐过的那个位置了,而那个表姐也坐着,正在喝着红酒,看来喝了不少,脸上带着微醺的红。

    聂唯冲她伸出了手,她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却没有把手放进他的手掌里。

    幽冷的眸光如同黑色河流里浮着的片片冰棱,看着她白玉般的小手,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指痕。

    :“痛吗?”他的声音低低的,似乎是叹息却又不像,绕在人的心头久久不散。

    :“知道会痛,你就轻一点。”当然痛了,差点把她的骨头都快要给扭断了。

    估计她对痛也特别的敏感,从小到大她没有被打过一次,没有被掐过一次,甚至是摔倒的次数都数得出来,而且她小时候所有的家具都有经过处理,地毯也是最厚最软的,所以基本上没有过什么太严重的痛感。

    小时候没有痛过的,在长大之后却一点点的开始了,而且都是来自于同一个男人。

    机舱打开时,正是阳光最强烈的时候,明晃晃的太阳照得人眼晕起来,最炎热的夏季已经来了,只要她过了三个这样的夏季,她就自由了,不是吗?

    这种想法总是有点画饼充饥的感觉,但是她依旧喜欢,只不过一千多天而已,而且他也不可能天天的跟她粘在一起。

    他是聂唯,他很忙的。

    他可能会通宵的开会,他可能会去处理一些顾门里的问题,甚至在这三年里他突然就找到了新女人,还有可能他突然被一些可怕的对手杀了。

    那到时候她会不会成为天下最快乐的*?

    穿着白衣以未亡人的身份接待吊唁的人时,她会不会在灵堂里偷偷的笑起来?

    噢,穆迟你真是个坏姑娘。

    她心里感慨了一下,什么时候她会这么坏心到希望一个人死掉呢?大概是这个男人真的讨厌极了的,如同一个恶魔一般的随意打乱了她平静的生活。

    这座城市她不是没有来过,只是不喜欢。

    太过繁华,太过拥挤的地方都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聂家的别墅也是在半山,依山而建,修起的私家公路一直沿伸进到了聂家的大门。

    :“不用担心,我的父母都在英国。”她不想要办婚礼,或者她还不适应,聂唯想给她一点点时间,更多一点的是他只想跟她相处,不想有别的人在,既使是他的父母也不行。

    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说她不是愿意的,虽然说这样的婚姻勉强到她几乎已经崩溃了,可是按照情面上来说,她已经了聂家的媳妇了,也该有要尽的礼数才是。

    人都不在最好,她也省却了不少繁文缛节。

    那这个家里就剩下一个长辈了,就是那个所谓的表姐。

    :“少爷,房间都已经准备好了........”管家穿着白衬衣,整齐的黑色马甲与黑色的西裤,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头几乎都快要低到膝盖上了。

    :“我带你上去。”聂唯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上走,简融拿着穆迟的行李箱要跟上来的时候聂唯停住了脚步:“你不用跟着,下去吧。”

    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谁也没有看清楚简融到底是什么表情,因为他一直戴着墨镜,只是穆迟微微的点了一下头,他才跟着管家离开了。

    他的房间很大,在几个月前他就已经让人开始改动了,毕竟这里要住进一个新的女主人。

    :“喜欢吗?”揽着她的腰,俯首在她的耳边低语着,涔薄的唇擦过她的耳廓,轻轻的吻了一下。

    房间的视线是极好的,可以看见外面高大的玉兰树,而最醒目的就是房间里的那张巨大的四柱g。

    四个巨大柱子撑起了灰色的天鹅绒的g幔,除了灰色的那层天鹅绒之外最里面还有一层是闪着银光的软纱,这样的g让穆迟不由自主的会想起了他的吻,凶悍,霸道,令人无路可退........

    :“忘记穆家,这里才是你最终要生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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