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略显有些遗憾的嘟囔道：“可惜，都放不开，勉勉强强的算是打了个平手吧！”
“感觉如何？”老人再一次的问道。
“身手敏捷、反应迅速、头脑清晰、记忆力超群，唯一欠缺的就是经验，稍加雕琢，可堪大任。问题是……如烟那里……”
柳向北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到老人的脸黯然了下来。
“老头，你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柳向北急忙问道。
“叶双瑞――死了！”老人神色黯然的低声说道。
“什么？”兄弟二人大惊，同时惊呼道：“怎么死的？”
老人闭上了眼睛，挤出了几滴眼泪才缓缓的睁开双眼，神色黯然的轻声说道：“在军委会议室，他向我们几个军委主席还有一号和二号首长，交待了他所知道的事情，然后，跪在我面前，死在――我怀里！”
“服毒……自尽？”
老人点了点头，眼里又噙满了伤心的泪水！
“你叫我回来……去国安？”柳向北有些不可置信的失声问道。
老人又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一号首长提议的，除了我反对之外，大家都同意了！”顿了顿，老人继续说道：“暂时来看，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谁来接替我？还有，如烟已经是副局长了，我再去那里，合适吗？”
“他老人家都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老人大吼了一句，然后，低语道：“你的那个位置你自己找个接班人！”
“多久？”柳向北略显有些不满的问道。
“最多三天！”
“时间太短了！”柳向北嘟囔了起来。
“不仅如此，你还要在一天之内，把如烟给我弄回来！”老人斩钉截铁的吩咐道，语气坚决，沧桑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叶双瑞都交待了什么？”柳向北沉声问道――显然，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接问出了关键所在。
“如烟所要调查的事情是俄国最大的机密，而且……”老人停顿了一下，才面露难色的低声说道：“据叶双瑞交待，自杀身亡的那个可能不是真正的丁建龙！”
“什么？”
“所以，如烟她在那里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