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知晨去了北澜分公司，办了辞职手续。
“辞职？”龙云谦大吃一惊。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眯着眼道：“真的？”
夏知晨瞪着龙云谦。
这事还能有假的？
龙云谦错愕地瞪着夏知晨。
这个好久没来公司的夏知晨，此刻眼睛微微红肿，给人淡淡憔悴和失意的感觉。
连举止都有些迟缓，看上去似乎心不在焉。
这可不是以前那个看上去意气风发的年轻姑娘呢……
龙云谦完全不能明白，曲北城已经回了北澜总部。夏知晨为什么不回？
不跟着曲北城回北澜总部也就算了，为毛连北澜分公司的职务都不需要？
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急辞。”夏知晨说，“龙总不批吗？”
“……批。”龙云谦虽然觉得奇怪，但几十年的职场狐狸，自然懂得给自己留余地。
落井下石那是笨蛋才做的事。
夏知晨还这么年轻，谁知道会不会哪天，来个大逆转呢？
大笔一挥，“龙云谦”三个字落上辞职信。
默默收起辞职信，夏知晨转身向外走去。
她得领了工资，用这点工资做资本，出去走走。
她这两天得好好想想，是去北京，还是上海呢？或许广州深圳也可以……
夏知晨和身影消失在门口半天，龙云谦还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面前电话响。
他按下免提：“哪位？”
“我。”曲北城的声音。
“曲先生啊？”龙云谦小小激动了，“刚刚夏知晨来辞职，我签了字了。曲先生，要不要留下夏小姐……喂，曲先生，你怎么持电话了？”
龙云谦拧眉看着只有盲音的话筒。
哟，怎么就挂了？
他应该没听错。曲北城清润的声音向来不疾不缓，还带着淡淡的疏离意味，很容易区分开来。
龙云谦一头雾水地挂好话筒。
办好离职手续，夏知晨来到柜员机前，查了查银行卡的总数。
里面一共有两万五。
她轻轻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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