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的走着满是石头的山路,说:"我刚来的时候走了一天,估计我们可能还要走一天半。"她的话轻描淡写,感觉不出她现在是什么心情。
"一天半?为什么是一天半啊?"我问子夜。
"因为你的话多,而且动不动就要休息或是干别的事情,我们怎么走得快?"子夜向我解释着,"那么的麻烦,我的身边绝不会有麻烦的人存在,你是例外。"
我不再问了,怕她会因为这些把我丢在了半路上,我紧跟着她,觉得她会把我甩丢了。路上有很多的石头又因为现在是黑夜,我们必须小心翼翼地走路,一不小心就会被石头绊倒在地。子夜一点点的挪动着脚步,好像是不想染上这些满是灰尘的东西。我踩着子夜的脚印,觉得这样才会安全。
我问子夜:"子夜,你是不是特别不喜欢脏东西啊?"
子夜停了下来,问:"比如?"
"比如说是血,尘土啊。"我想起了子夜擦去刹海的血迹时的景象,又想起了她对于这条路的小心翼翼,我想这一定有什么原因才会是子夜这么古怪,那她一定是讨厌这些脏东西。子夜没有多想,给了我明确的答案。
"是啊,我就是讨厌这些脏东西,它们会使我浑身都不舒服,让我感觉到身体像是有无数条虫子在上面翻滚爬行一样。"子夜的语气也变的像是真的有这么回事一样,她的语气在颤抖。
我没想到这个桀骜不驯的子夜还有害怕的东西,真是超乎我的想象。也许有些事情没有真的绝对,那些绝对不过是在框在框子里的,而那些没有的绝对依然在框子外面叫嚣着,它们是自由的,我们也是自由的。
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一缕鱼肚白正在缓缓上升,天边的色彩开始变得粉红,又变得艳红,那是太阳升起的迹象,天亮了。
子夜回过头来,指着一个方向,说:"看,我们快到了。"
我沿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那是一座繁华的城池,是我从没有见过的繁华。那就是整个破灵界的中枢。祁咻域,整个破灵界的中心。
由于我们是在山上,看起来那里是那么的近,可实际上确实很远很远。我望着那个地方,叹了一口气,说:“要是能飞过去就好了。”
子夜看看我,问:“你真的这么想?”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就像我不明白一个天马行空的人的话。子夜的话好像是在说她可以飞过去一样,但我始终不相信她可以,当然她就是不可以。
“你是说你可以飞过去?”我对子夜说出了我的疑惑。
“当然不能,你还真相信人可以飞过去?”子夜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像是嘲笑。
“那你说这些干什么,很好玩啊?”我讨厌别人戏弄我。
“其实我想说你可以的。因为你的母亲是阕魔族的人,是神的后裔。而你的父亲,是宫神族的后裔。你可以成为神,当然在不断地演化中,你已经沦为了和人一样的物种,用你的话就是半人半神。你的血液中含有神的特质,你可以成为神,也可以沦为人类。”
子夜的话很玄乎,但又很可信,就像是她明白这一切,又像是她经历过一样。我再不敢多问,我怕我刚整理好的思路会被她的话缠绕的再也解不开。我继续看着遥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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