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在我的一段摸索中,我发现了烟嘴的接口处,是可以活动的,可以拧下来。
我伸手去拧动它,但我想,域领已经有很多的秘密被我发现了,要不要不动它。但我还是好奇的拧开了它,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我把它从里面拿了出来,是一个小小的管子。我把它拿在手中,看着它的纹路,却发现这是一个刻满文字的金属柱,好像是记录了什么。
当我再去仔细观察这些字体时,我竟然发现,上面刻着的,是我刚刚认识不久的阕魔族的文字。我把它紧紧握在手心里,感觉到自己的力度,像是要把它捏碎一样。现在的我一切都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我所看到的不过是假象罢了。但我并没有想我想的那样,去摧毁它,然后兴师问罪。我把它放回原处,把烟嘴小心地拧上,再把烟枪放回板凳上。
等我平静了好大一会,感觉到有脚步走进来,于是我赶紧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是域领回来了,他带着一沓纸,边走边说:“这些事破灵界的一些法则,还有你要尽得一些义务,比如说去祁咻域进行服役。还有,这里还有一些神祭时要注意的地方都整理到这些纸上了。”他把这一沓纸交到我的手里,我伸手接了过来,大略的看了一下。
在我翻看的过程中,域领在一旁说:“没关系的,你和阕魔族没关系的,马上就能澄清了。”我始终是停不了别人的谎言,抓住纸张的手开始颤抖,我想要停止他的抖动,却把纸捏得皱巴巴的。我用我那颤抖的声音,问:“那你呢?”域领显然没听懂我的话是什么意思,皱起了眉头,表示他没有听懂。我忍住心中的愤怒,说:“那你和阕魔族之间是否也和我一样,是清白的?”
域领听了我的话,脸色变得比任何时候都难堪,他问:“你都知道什么了?”我冷笑了一声:“你是说哪一件?你是在问你用计挑拨延泽、延洸二兄弟的情谊,还是再问你意图谋反,还是在问你与阕魔族相互勾结?没关系,你问那一件都没关系,因为我都可以回答你,那就是我知道了你全部的谎言。”域领的脸色由开始的难堪变成了如今的恼羞生成怒。
他突然冷笑了一声,说:“证据呢?你的证据呢?”我把他放在板凳上的烟枪摔到他的面前,把它摔得粉碎,那个秘密的金属管滚落在地上,滚到了域领的脚下,停下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他还要再欺骗我,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那虚假的面貌。域领不再反抗,他说:“我不认识这个。”我听了这话,很好笑,就回了他,我说:“那为什么会在你这里,你不会不知道吧。你难道到现在还要否认吗?”
我的声音几乎可以掀起房顶,手中的纸被我捏得面目全非,就像是我现在的心。我对于他的谎言已经恶心到了极点,我在也相信不了他了,我对他吼道:“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假象罢了。表面上,你在压住那些怀疑我的谣言,实际上却是最终的幕后黑手。我以前竟然没有想到,以你域领的地位,怎么会压不住一个还无根据的谣言。那是因为你一面在镇压,一面在引导着所有人去怀疑我。你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用我来掩盖你与阕魔族勾结的证据吧?”
域领不再说话,但张开了嘴,想要说话。我知道,他还是要狡辩,但我不会给他机会的,因为他的话,在我看来,比一切都不如。我只是继续把我想说的,用我的方式,一一倾诉给他,换还给他这些年来他所给我带来的伤害。
“你不过是个想要界主之位的恶臭小人,但我,又有什么可以阻碍你的,你一定什么都要连累上我吗?现在,你所说的一切,我都不再相信。你的谎言,才是和你的人格一样。你说延洸不配去拥有勋世的家族名号,我看你比他更不配。是你让我的生活,变得像淤泥一样。你这个谎言我听腻了!”
我把手中的那一沓纸向他扔去。它们在空中散开,一片片的白色落下,覆盖了眼前的景象,就像是他所给我带来景象。
谎言交织着谎言,而谎言下的我们,是最会被受骗的我们。那些说不出的,是心底的痛,在夜里掉眼泪的痛,舒不开的痛。我不要一直到最后才会在谎言中醒来,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