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都打消了疑虑。可我是谁？恰恰因为这封不同凡响的引荐书让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当今世界，有谁能请的动帝境的大人物？当然就只能是帝境的强者嘛。”说到这里，灵道忽地左右看了看，鬼鬼祟祟的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快说快说，都说教宗大人喜欢妖帝是不是真的？小妖精和你说过没有这件事情？”
苏墨翻个白眼，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不要把红袖的身份泄露出去，不然会很麻烦。”
“我倒是想要泄漏，就算她亮明了身份，谁又敢把她怎么样？人家可是拿着货真价实的教宗大人的引荐书来到的这里。有这份引荐书，只要她不亮明身份，我就是到处去喊也没有人会相信我的。”
苏墨点点头，“那就好。”
“那就好你个头啊？我一开始和你说的是什么问题来着？哦，对，就是你那话太伤人了一些，我觉得小妖精其实才是真的喜欢你，但你却说出那样绝情的话来，实在是畜生都不如。”
“……你不要乱说，小心妖帝找你麻烦。”
“你要是成了妖帝的女婿，我是她女婿的小弟，她会找我的麻烦？”
“人族和妖族是不可能生活在一起的。”苏墨道。
“原因是？”灵道追问。
“这还需要什么原因？人族是人族，妖族是妖族……”
“瞧，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人族和妖族的区别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称呼不同！其余的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她又不会突然之间就变成一头龙倒在你身边，她也是人类好吧？和那些真的妖精不同，人家可是高等生灵，比人族都高等，这样说起来，人家喜欢你，指不定是你家人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呢。”
“你能不能闭上嘴，我想要休息一会儿。”
“你这是在逃避！”
“我真的会用毒，你最好别再烦我。”
“……认清现实吧，个人太优秀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事情。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还是这么美的一个美人，要不是她看不上我，你看我怎么死皮赖脸的追求她。什么妖族和人族不能在一起，那都是仇恨论，每当有人族义愤填膺的说妖族杀过我们多少人族的时候我就在想，他妈的人族杀害妖族数量更多！要说仇恨，人家的仇恨更大……你哪里来的银针？扎我这里干什么，哎……我，我……”
灵道终于闭嘴，倒在身旁昏睡了过去。
苏墨揉了揉自己的脸，呆呆的望着空荡荡的院子。空气中还有那淡而熟悉的香味，只是人已经走远。
萧蝶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月芽早就已经做好了晚饭，一直在等着她醒来。饭桌上气氛有些不太对，灵道一直黑着脸，好像有人欠了他多少钱一般。月芽一直在努力的逗着他开心，而苏墨仍旧还是那副老实本分的模样。
没有看到叶红袖，萧蝶心里舒服了许多，也没见苏墨因此和自己摆什么臭脸，萧蝶自然更是高兴。
“这是怎么了？”萧蝶问苏墨。
苏墨耸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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