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比平时还要冰冷。
田糕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出来上厕所,结果找不到路回去了。”
岑良不说话,一双幽深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看。
这种感觉如同有把刀加在自己头顶上,迟迟不下来。田糕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那你是怎么找到厕所的?”
岑良的问题让田糕一惊,疏忽了!她稳了稳心神说:“我跟着一个顺路的护士去的,结果出来的时候她不在了,看来是没等我。”
“走。”说完,岑良转过身走在了前面。
田糕抬头看了眼房号,然后跟了上去。
他们回到病房的时候,岑爷爷还躺在床上挂水,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整个人都蔫蔫的。
“爷爷,哪里不舒服?”岑良的表情柔和了一些,坐在病床边。
岑爷爷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哪都不舒服。”
田糕站在岑良旁边,低着头,抿着唇,要给岑爷爷这浮夸的演技跪了。
根据岑良的判断,岑爷爷描述的症状已经不仅仅是血压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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