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当“变态”。
揭开纱布,岑良皱了皱眉。“伤口不算太好,平时多注意一点,不要吹风不要出汗,不然——”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下来。
他想起了爷爷刚刚说的话。
爷爷说,他要是吓到她,要打他。
“不然什么?”回过神来的田糕抬头问他。
“没什么。”岑良把她的头摁下,用盘子里的镊子夹起消毒棉球说,“我会让爷爷看清你的真面目的,你最好小心点。”
真面目?什么真面目!田糕气得想要张口骂他,却被额头上传来的疼痛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他是故意的!
岑良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换好药了。
他先迅速剪好几条医用胶带贴在手上,随后用新的纱布将伤口包好,再用胶带贴住。
田糕惊讶地发现,他看也不看随意剪的胶带,实际上每一条长度都是一样的!
一切都弄好了,岑良收拾好东西立即就要走。
换谁明明下班,明天还是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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