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自己住在哪里。岑爷爷虽然很好,岑良这个死面瘫虽然默许了,可是总不能一辈子住在这里吧?万一她哪天再病娇,被岑良直接赶出去怎么办?
忽然有一滴水溅到额头上,额头上凉凉的有些发痒,几番挤眉弄眼以后一点效果也没有,田糕甩了甩手上的水准备伸手挠一挠。
“不能沾水。”
岑良低沉清冷的声音响起,吓得田糕一时忘了动作,手僵在了半空中,表情凝固在了挤眉弄眼的瞬间。
她余光只见岑良走到了她身边。凭着一米八的身高,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给她巨大的压力。
“讲点卫生好吗?”原本想进来跟这个变态好好谈谈,让她明天就搬走的岑良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提醒了。
作为医生,他本能的看不惯病人不注意自己的伤口。
田糕被骂得一愣,有些尴尬。
她明明是个讲卫生的好姑娘行吗?
岑良无视了田糕的目光,抽了一张张纸巾,非常专业地帮她擦点了额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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