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
这误会还不太好解释。田糕心中有些尴尬。“我是岑医生的病人,头上这伤口就是岑医生缝的。我跟他之间有些小误会……”
正好这时岑良拿着棋盘出来了,田糕住了嘴。
岑良一米八的个子很高,身材看起来不错,不像竹竿子。他双手拿着一个木制的棋盘,木色把他的手衬得白皙好看。
他一个冷冷的目光扫来,田糕才回过神来。她现在又不病娇,看着人家手做什么?
她心虚地看了看岑良,发现他微不可见地扯了扯嘴角,意思是在说:**。
田糕心中一抽。她才不是**好吗?
岑良一句话不说,把棋盘摆在了茶几上,然后将棋子一颗颗摆好。他的动作很快,眼睛看着散落的棋子,看也不看棋盘,但是每一颗棋子落下的地方都正正好好在线的交叉上,肉眼看上去都在正中间!
这种精确度如同做手术一样。
岑爷爷拉着看傻了的田糕坐到了岑良对面,慈祥地说:“老师啊,你别害怕他那张脸,正常发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