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战看见水玲珑捂着脸，嘴角一勾，面露嘲讽，鄙视地望着水玲珑，说道：“你要是觉得这样就让你无法忍受，那你根本就不可能熬过去这一劫。”
钱掌柜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急急地跑上前，气得身子直发抖，对左战厉声呵斥道：“左公子，你怎么能，怎么能――？”
“钱伯，不用担心，我没事。”
水玲珑伸手抓住钱掌柜的胳膊，摇头示意钱掌柜不必责骂左战，扯了扯嘴角，雪白的面纱上掺上鲜红的血。
可想而知，刚才左战突然打水玲珑那一耳光究竟有多狠。
水玲珑看着左战脸上嘲讽的笑容，不禁想到了小时候她被人骂作丑八怪，母亲因为她这张脸把她给抛弃了，后来她似乎一直都在承受那些折磨和辱骂。
丑八怪！
呀，你长这么丑，居然还敢出来，别吓着人了。
丑八怪，活该没人要！
哪里来的丑八怪，快走，快走，别呆在我家门口。
・・・・・・
水玲珑目光平静，望着左战，如果说那些折磨都还不算折磨，那么这一次就让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折磨，也好让她痛痛快快试着去恨，去怨，去怒，再也不用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看，我现在这样，行吗？”
听见水玲珑这一声低语，左战眼神闪烁，望了一眼怀中那块碎木，灵识传音，心中念头一动，问道：“你可有把握？”
碎木里面的小不点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我虽然擅长幻境，能够演化恶念，但是你刚才所说的九灵心火比我想象的只怕还要可怕，需要找一个阴魂聚集之处施法。”
“如此，我才能让幻境更加可怕，也更加逼真，让她不至于看出是幻境。”
小不点是养魂草妖，阴魂聚集，灵识最强，这心中幻境，自然是不在话下。要不然左战也不会说这番话，总不能真的去让水玲珑经历那些痛楚折磨。
就算是水玲珑愿意，她体内的九幽冥火也等不起。
左战望着水玲珑，正声说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后悔。”
后悔？
水玲珑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头一笑，目光却是阴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