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浓烟立即被驱散开来,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他自豪的拍了拍手,冷哼道:“凌渊是我太聪明了,还是你老糊涂了。在这里并没有影响我的修为,只可惜小爷我不想再杀人,否则我真想好好的给你的这些属下留下些什么纪念。”
来到最后一间牢房,一个被玄冰封住的中年青年妇人,紧闭着双眼安静的坐在玄冰之中。
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馨儿,你来了,还带了朋友。”
不知何时来到上官鑫身边馨月听到这个声音以后,不由得哭啼起来:“母后,孩儿来晚了。”
“一切都有定数,当初你父皇太过相信凌渊,才导致今天这个结局。”
这个声音很是温和,也很慈祥,上官鑫不用想,就猜到这便是母亲的声音。于是跪在地上,诚挚磕着头。
“孩儿见过母亲。”
玄冰里的青年妇女有些诧异,话音略带狐疑:“馨月,他怎么?”
“娘亲,我是上官鑫,上官雄便是我的父亲。”
提起上官雄,青年妇女有些哽咽起来,继而忧伤的说道:“也难怪,十多年了,他纵然活了下来,恐怕早已经忘了我。结婚生子,那是自然的事。”
“母亲,你误会了。父亲一生并未娶妻生子。”
“那你?”
“我是在十二年前,父亲在水西河畔捡到。自此我便拜他为父,自然也称你为母。”
听到上官鑫这么一说,玄冰中的女人的声音不再那么忧伤,反而多处一分欣慰。
“缘呐,我是馨月母后,你是雄哥之子。看来今生的等待值了。”
话语间封住青年妇女的玄冰开始裂开一丝丝裂缝,随即她便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嘶疼痛声。
“母亲。”
母亲是老爹一直的醉梦,可是上官鑫却不知道母亲的名讳。当然那时候不敢问及,怕伤及老爹心痛,继而又是对母亲的不敬。
听到母亲的疼痛,他知道她在挣脱封住她的印条。
“母亲,别动气,这样会伤了你的元气。”
上官鑫快速走进,左手触摸在玄冰之上,随即手指之间发出嘶嘶的响声,手掌周边开始泛出令人胆寒的白色雾气。
啧啧
啧啧
玄冰开始裂出一条条头发丝大小的缝隙,随着上官鑫身上的灵力的消耗,缝隙越来越大。
直到最后,他猛然一发力,砰然一声之后。无数的碎冰从他身上划过,被封印的母亲瘫坐在地上。
上官鑫见状,欲要搀扶,可是眼前的母亲身上的东西,却惊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