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朝阳盖地清晨,儿时上官鑫按照寻常惯例来到高墙后,这个时间是方丈讲经的时候。
来到一块中间光滑的臀印,四面粗糙的方石上坐下,盘膝而坐倾耳细听。
老祖宗虽是寺院的始建者却未曾与儿时上官鑫讲过半点经文,除了与飞鸟唱歌,游鱼说话。唯独在这里能够听到更多的声音,而最为熟悉的便是方丈的声音。
今天方丈讲了许多经文,间隙间问道坐下的弟子:“汝等虽为蝉宗弟子,可知何名‘坐禅’?”
方丈此话一出,坐下的弟子便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此时的儿时上官鑫也想着方丈的话,在脑海中有了答案一如既往的说道:“自己的本性不受任何障碍,自由自在,对外而言一切善恶、美丑、是非自己不产生任何心念方为‘坐’。对内而言,认知自己的内心是不动的,方为‘禅’”
“那什么是‘禅定’呢?”一个声音在耳海边传来,自顾自话的儿时上官鑫如平常之时头也不回的答道:“自己的内心不受外界干扰为禅,保持不乱为‘定’”刚一回答完,儿时上官鑫便觉有些不对。凭着自己天生赋予那种神秘的感觉,此刻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人。此人的呼吸平稳有力,虽屹立不动却感觉他的气息有逼人而退的趋势。
儿时上官鑫虽不敢回头想来这弘福寺内没有对自己不利之人,便收起了警觉回转身去。
一看是一个身穿镶金红色袈裟长着比老祖宗短的很多的白胡子,一双有神不失锋利的眼睛。而那对眼睛像吞噬一般盯着自己,儿时上官鑫心中惊慌身体在不觉中僵硬起来。
“你是?”
“怎么,每日听我讲经此刻便不认得我?”老和尚一脸慈悲媚笑,但儿时上官鑫却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笑意。
“方丈师傅!”想来听方丈师傅讲经已久,现在终于能够见到金身佛颜,此刻上官鑫心里有些激动,学里前院那些师兄叫唤起来。“你怎么知道每天我在听你讲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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