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姑娘,事关重大,有几句话,请恕若颜冒昧直问。”
‘花’牡丹似乎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仰了仰尖‘挺’的鼻子,道:“大姑娘问好了,牡丹知无不答。”
冷若颜问道:“‘七号房’是不是原来一直为唐少所租住的?”
‘花’牡丹答道:“一直是。”
冷若颜问道:“所以刚才你就以为是唐少来了?”
‘花’牡丹答道:“不错。”
冷若颜眼神突然发寒:“若颜第二次返回楼上,发现少了一样东西,不知牡丹姑娘见到没有?“
‘花’牡丹脸上,又出现先前那抹古怪的神‘色’,不过这次,却被冷若颜尽收眼底。
见‘花’牡丹不答,血鸢尾好奇地问:“少了什么东西?”
“浴巾,”冷若颜‘逼’视着‘花’牡丹,回答血鸢尾:“那块挂在浴桶上、绣着牡丹‘花’图案的旧浴巾。”
‘花’牡丹神‘色’惨淡,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第一次上楼的时候,那浴巾还在,我们第二次返回的时候,就不在了;而这期间,并没有人上楼走进那个房间,拿走浴巾的,只能是第一次上楼的人,兰‘花’已经遇害了,当然不可能是她,也不会是我……”
“别说了!”‘花’牡丹突然打断冷若颜的话,大声道:“是我拿走的!”
冷若颜这次沉静了片刻,才问道:“为什么要拿走那块平凡普通的浴巾?”
沉没半晌,‘花’牡丹才回答:“因为那是我一位最亲的亲人遗留下的东西,它是我童年最深刻、最温馨的记忆。”
冷若颜又过了半晌,才仔细审慎地问道:“那个半夜**洗澡磨刀唱歌的‘天蛊娘娘’,和你是什么关系?是你旧友?是你老亲?”
‘花’牡丹点头,神‘色’有点哀怜:“大姑娘不觉着我和她很像吗?”
众皆讶然,纷纷张大了嘴巴。
“她是你娘亲?”冷若颜索‘性’捅破那层窗户纸。
“是。”‘花’牡丹毅然回答,然后面对反应各异的大家,她娴静宁溢地笑了笑:“我就是沉中侠和‘天盎娘娘’上官腰舞早年逃荒途中丢弃的‘女’儿。”
没有人能描绘出当时的气氛有多怪诞、有多尴尬、有多凝重、有多诡异,大家就想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式的笑话,都想发笑,但谁都没有真的笑出来。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全名司马更更更更的四更大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更笑得前俯后仰的,笑得捧腹跺脚,笑得气喘不迭:“太好笑了!你娘要是那个‘女’鬼,沉中侠是你爹,你还是跟沉中侠上过‘床’的的老相好,那你们岂不是父‘女’通‘奸’伦‘乱’……哈哈哈哈哈……啊!”
四更突然嘎然捂嘴,他瞪大了眼珠子,待他发现有点不对劲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了――
血鸢尾等所有人都在瞪着四更,像是在看一头猪。
会讲人话的蠢猪。
明知自己不该多嘴把话挑明,四更大人心中却还是不服气的嘀咕道:“明明就是‘乱’七八糟的关系嘛,还不让老子说?!”
“怎么会是这样?”血鸢尾尽量“隐讳”、尽可能的“礼貌”的问了一句。
“说出来,”冷若颜握住牡丹发抖、发烫的双手,柔声道:“把你心中的痛说出来,或许是一种解脱。”
不过‘花’牡丹却明显地并不介怀,她淡淡的语调中,有一种“戏耍苍生”的自暴自弃流‘露’:“我的故事,还要从我七岁那年开始讲起――”
那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那是一段怎样的过往?
七岁的小牡丹,倒底经历了什么,才有了今天的荒唐闹剧、不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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