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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船上艺妓们呼叫纷起,破晓跟着迫进,又一刀砍向妻妹。
鲁西西武功低微,当然闪不过破晓般一流高手这一刀,而此时此地又无可退身之处,她及时以双手扣住了破晓握刀的手,含羞带恨地道:“姐夫,你别‘逼’我――”
声音未落,破晓另一只空着的左手,已点了她三处‘穴’道。
鲁西西“咕咚”一声,摔在船上。
破晓笑‘吟’‘吟’,很满意的看着甲板上瘫痪、哀泣的妻妹,下令道:“把二小姐扔到河里去,快!”
艺妓里有一个烟‘花’‘女’忍不住颤声劝道:“爷,自家姨妹,这又何必呢?”
另一个也算久经世面的柳三娘也接口说道:“爷,二小姐不懂得尊重您,您‘抽’她几鞭子教训教训她也就是了,‘弄’出人命来,可犯不着……”
破晓笑了。
众人正心头一松,忽见破晓挥刀如飞。
一刀落处,两颗人头旋起。
两个为鲁西西说话求情的艺妓,全都身首异处。
情况的惨烈,使得没有人敢惊呼,没有人敢说话,甚至连挪动也不敢。
破晓慢慢地收回了刀。
刀入鞘,破晓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照我的话去做。”
到了这个时候,谁敢不照着他的话去做?
直至鲁西西被家丁抛进了河里,破晓这才很满意地下命回航,途中一面击琴而歌,一面狂饮‘吟’诗,‘吟’到泪流满面,唱到泣不成声,这才罢去。
河水皎洁,明月清风。
就在鲁西西被抛落江心的刹那问,在“荆河”对岸一艘小舟上的两个少‘女’,都一齐震了一震。
那衣发系满紫‘色’风铃的少‘女’说:“二姐,有人落水。”
另一个冷若冰霜的的青衣少‘女’道:“是给人扔下去的。”
于是,她们立刻吩咐船家划船赶去,那时,“妙手班家”的画舫已在归航途中。
………………
“江傲,西西的事确定与你无关?”
“妙手一族”后‘花’园的石亭子里,一位神‘色’冷‘艳’、受伤的手臂吊着纱带的‘女’子,‘逼’视着对面的蓝衣青年。
那蓝衣青年深鼻高目,负手而立,神‘色’倨傲,透着一股邪气,他闻言“嘿嘿”笑道:“冰‘花’,不是我下的手,谁不知二小姐和你是亲姐妹,就是借我江傲一个胆儿,也不敢捋您的虎须啊!“
鲁冰‘花’冷笑道:“你知道就好,你动‘班家’我不管,但我家小妹和我儿子你别动。”
江傲笑道:“破晓呢?”
鲁冰‘花’冷笑道:“那个男人?他身边只有一堆‘女’人,丈夫么?不称职,我从未对他有什么感觉,只是为了我儿子班马儿才留在他身边而已。”
江傲笑道:“大嫂这话怕是违心之论吧?怎么说您与家主也是一家人啊。”
鲁冰‘花’冷笑道:“别把我当‘班家’的人,我姓鲁。呵呵,天明开始,‘鲁氏’一系的族人会一批批离职,‘班家’不堪一击,它几斤几两我心里清楚。”
傲江傲冷笑道:“破晓本来是洛阳‘铁琵琶‘门’’韩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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