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留在这里。”又同“青衣三秀”道:“你们三兄弟陪我和孙小姐上去。”
凤凰台。
风大,雨斜。高处不胜寒。
布先生等人在朱七七引领下,拾阶登高,满脸堆笑的“大风堂”十当家“玄狐堂”堂主“寸草不生,‘鸡’犬不留”唐月亮跪多时,笑脸相迎,只是不见云端。
布烟卿小巧的鼻子发出一声冷哼:“你们家云端大小姐真是好大的架子。”
唐月亮油光发亮的脸上笑容满脸,态度和善的解释道:“大小姐先要询问五当家一些问题,耽搁些时辰,马上就到。”
说话之间,烟雨‘蒙’‘蒙’,小巷深深,一把如诗若梦的油纸伞,出现在远处湿漉漉的青石板小径上。
伞沿上滴滴答答的雨珠儿,该崩溅着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脆响,那伞下的黄衫丽人,约二十三、四岁年纪,风姿绰约,容貌极美,只是脸‘色’太过苍白,竟无半点血‘色’。
一路走过晚雨潇潇的长街曲巷,若隐若现的黛瓦粉墙,飞檐漏窗,碧‘波’涟漪,十里垂柳,千树琼‘花’,如此的寂寥,那般的忧伤,一路雨丝,一路‘花’香,一路叹息,一路结着幽怨的惆怅……
远处,竹‘色’的乐音幽幽弥漫,是谁轻扣竹弦?是谁舞‘弄’萧管?是莺歌、是燕语、还是萦萦绕绕,挥之不去的相思呢喃?
那‘女’子一袭黄裳,两袖清云,提步轻迈于千年恍惚的梦里。青烟缈缈,佳人如梦,哪里是前生?哪里是来世?哪里,才是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归期……
轻柔的雨丝落入青石的曲巷,苔藓的嫩绿星星点点,黄裳丽人合起油纸伞,轻解‘玉’佩竹笛以及绸缎汗巾,曳曳而行,登上高台。
“凤凰台”上所有的男男‘女’‘女’,都惊若天人,纷纷看得痴了。
朱、唐二堂主齐齐躬身施礼:“属下恭迎大小姐。”
黄裳丽人低首视自己的鞋尖,含羞答答的回礼道:“七嫂、十哥多礼了。”
楚羽心中恍然暗自赞叹:“枉我自命风流,今日始知何为人间绝‘色’。”
柳生寒心里连连叹服:“与这云端姑娘一比,我结识‘交’往过的那些‘女’子,竟是砖头瓦块一样平淡无奇。”
辰源被云端的丽‘色’一‘逼’,马上转头去看他深深宠爱的烟卿,便见那‘女’孩儿丑陋不堪的小脸上,无形中升起了一股嫉意。
黄裳丽人歉然的道:“云端才处理完一些家务事,慢待了先生和诸位,先赔个不是了。”说话间竟是落落大方的翩翩一礼。
台下长街一望无尽,同如‘玉’带,近处塔湖倒影,远处画栋雕梁,正是气象万千、虎踞龙蟠的天子脚下。
黄昏时候,雨丝如发,灰灰‘蒙’‘蒙’。俯览街心,人头攒动,只有鹅黄和黛绿两种颜‘色’。
黄‘色’的伞与绿‘色’的伞,就像编织在一起的图案,时而静若处子,引而不发;时而快速游走,互抢中枢,‘交’叉错落在一起。从高台上凭栏望落,只见伞盖,不见人影。
人在伞下,绿伞是布烟卿所率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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