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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梅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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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深深自责。

    面对林落‘花’遗体时,无‘花’大师又有那么片刻的失神,他又仿佛在心里问道:“惊‘花’,你还好吗?你现在生活的快乐吗?”

    躺在‘床’上年轻美丽的‘女’子林落‘花’却不好,更不快乐,她身上的每一节骨骼,都被凶手以同样的手法捏碎了,寸寸粉裂。无‘花’大师修长白皙的手,触到死者的肌肤时,他甚至感觉到了凶手那深情的抚‘摸’,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凶手的存在,仿佛他就在他的身边,旋即又悄无声息的冷笑着远离。

    无‘花’大师长久地注视着死者林落‘花’安详的面部,他始终无法‘弄’明白凶手的犯罪规律,他心‘乱’如麻。

    ——他畏惧我吗?不然为什么不来赴无言的约定?可是,他两次三番地在这座城市里杀人,却明明是在向我挑衅?

    矛盾和疑团,就像一根解不开结的绳索,在无‘花’大师的光脑壳里纠结‘乱’转,无‘花’大师越是想理清头绪,绳上的结就收得越紧,剪不断,理还‘乱’。

    在长久的注视后,无‘花’大师还是发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变化。

    无‘花’大师看到林落‘花’那张安详的脸上,隐隐地透出一丝的苦痛。痛,且苦着;苦,并痛着。

    这是怎么了?凶手他怎么了?以他的功力在下手的时候,怎么还会留给死者一丝痛苦的时间?莫非他受了重创、或是染上了恶疾?难道这就是他失约的原因吗?

    无‘花’大师一再、而再、再再地深究,却只能使自己心头那团‘乱’麻上,又多出一个解不开的结。

    心结。

    但无‘花’大师毕竟还是无‘花’大师,毕竟是做过“北凉”九路“六扇‘门’”总捕的“追风锁骨,‘玉’面神捕”的欧阳‘花’。最低限度,有一点他理的很清楚——

    ——凶手要行凶加害的目标是年轻貌美的‘女’子。

    在接下来的日日夜夜,县令席青谷大老爷动用了包括蔡耀扬“厢军”全队和“镇北将军”关飞渡麾下副将“断头将军”关山月部分边军,以及敖老总下属三班六衙所有捕快差役的全部兵力,乔装成平民百姓,守护在城内为数不多的、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子居所附近。

    “北凉县”地处北方寒冷贫瘠的偏僻边城,大多数的北方‘妇’‘女’都是粗手大脚的壮健村姑农‘妇’,头面整齐的‘女’子并不是很多,谈得上有姿‘色’的年轻‘女’子,数来数去也就那么三、四十个。

    但你无论正着数,还是倒着数,城西“梅‘花’镖局”总镖头“一棍擎天”梅添丁的妹子梅‘花’路梅大姑娘,都是这三、四十个年轻美丽‘女’子其中的佼佼者,年青,漂亮,像朵含苞‘欲’放未放待放将放的梅‘花’骨朵。

    年届四十尚没有娶妻成家的敖近铁敖总捕头,一直对梅家这朵‘花’儿垂涎三尺,数次携带重礼厚着脸皮登‘门’求亲。

    梅添丁梅总镖头对自己这个妹妹很是钟爱,自是嫌弃比妹妹年长一大截、且吃公‘门’饭‘性’命朝不保夕的的敖近铁,但又不好公然开罪这个握有地方实权的强有力人物,只有借口推脱,既不同意也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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