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喝得半醉的时候,邻桌一个很风‘骚’的小娘子凑到孟大哥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就‘浪’不丢的走开了。我们正纳罕孟大哥为人一向很本分,在外面从来不碰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的,然后我就发现孟大哥听完那‘妇’人几句话后,整个人都变了,浑身抖个不停,脸‘色’也变了,那表情就好像在野外看见了一条蛇……”
若雅回忆道:“难怪那晚你们三兄弟回来,我总觉你们怪怪的……”
“矮金刚”胡大勇道:“我和伍兄弟是怕可儿姑娘误会孟大哥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所以也没敢说……”
“胡兄可还记得那‘妇’人和孟舵主说的什么吗?”冷北城突然问道。
“矮金刚”胡大勇极力的回想着,一边思考,一边道:“好像是什么‘五月初九,青龙……抬头,公孙小娘……落‘花’……落‘花’流水’,好像是这几句,我记不太清了,总之孟大哥听完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见事有蹊跷,就偷偷问过孟大哥,孟大哥却很不耐烦,追问的急了,就吼我不要多事,免得像他一般惹祸上身。”
冷若雅沉‘吟’道:“五月初九……青龙抬头……公孙小娘……落‘花’流水……这四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听说‘落‘花’轩’巨头萧断眉的新婚夫人闺名小字就叫‘公孙小娘’,难道楚白还有一个另外的不为外人所知身份……”
“五月初九……”冷北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丫头,你记不得记得,哥哥和你说过,当日哥哥家变,舒自倦临死前也曾说过一句莫名奇妙的日期‘三月十三’……这两者之间,莫非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
冷若雅道:“可惜孟楚白和舒自倦都已经不在了,这个秘密我们无从查起……”
“矮金刚”胡大勇目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冷北城望着这个粗豪耿直的汉子,咳声道:“兄弟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胡大勇声音虚弱的道:“小人在‘温州’乡下还有两个‘女’儿托邻居照看,我怕‘萧家’的人放她们不过……”
若雅握住那汉子长满老茧的粗手,动情的道:“胡大哥,您安心去吧,两个孩子就‘交’给‘凉城’吧……”
胡大勇眼中闪现感‘激’的神‘色’,喃喃的道:“孟大哥,小伍,兄弟来陪你们了……”良久,那汉子头一歪,再无了声息。
――“凉城”厚葬了胡大勇,不管到了何时何地,忠义之人,都是值得尊敬的,无论生前仰视,或者死后俯首。
凉城落雪,厚了城墙薄了情。
心口那道结了痂的伤疤,偶尔隐隐作痛,冷若雅安静的看着窗外雪‘花’,怔怔发呆。
“若雅,又想起以前的事了?”冷北城有些不忍地打断了紫衣‘女’孩儿的回忆。
冷若雅回首,无声地笑笑,很勉强。
楼下,陡然而起的嘈杂争吵声格外的突兀。
循声看过去,只见酒保雷进宝正向一位“公子”点头哈腰的陪着不是,那“公子”很漂亮,耳垂有耳‘洞’,只要看客们眼睛不瞎,都能看出她是个‘女’扮男装的“西贝货”。
“这位姑娘,小的真不知道您是‘女’的,小的不是故意……”小伙计雷进宝苦着一张脸,忙不迭的解释着。
――其实那天我是故意碰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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