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中的小家伙们叫苦不迭,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半个月之后,战天停止了疯狂的狩猎行动,一些了解情况的人知道,小家伙这是将要深入大荒历练的征兆,纷纷露出了担忧之色。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我又不是第一次外出,这次只不过出去的久一点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部落的出口,很多人来为战天送行,他这段时间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也明白他的心思,心中皆是内疚万分,而他们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帮助战天,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
“大婶,你这是干嘛,给我准备这么多衣物和食物,哪里是去历练,这是去享受啊。”
部落里的那些妇女很是热情,不断往战天怀里塞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小家伙整个人都快被淹没了,实在有些无福消受。
而他的举动却是引来了一阵板栗,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叉着腰道:“你个小屁孩,不要以为有点本事就可以不听我的话了,信不信我扒下你的皮裤,打你屁股。”
这位大婶是熊彪的妻子,熊山和战天平日的起居都是她在照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算得上战天的半个母亲,而她对战天的关心甚至超过了自己亲生儿子。
战天摸了摸额头,委屈道:“哪有啊,只是你们给我这么多东西,我若是全部带上,说不定还没被蛮兽吃掉,反倒是累死了。”
他的这番话,顿时又得到一连串的板栗,彪婶笑骂道:“还累死都来了,部落里谁不知道你的厉害,能抬起十万斤的巨石,这点东西会累死你?打死我都不相信。”
彪婶虽然口不饶人,却没有再往战天怀里塞东西,看那样子,似乎还真的担心累到了他,溺爱万分。
而这样的情况,只是其中一角,其他人的关心之意也不输于彪婶,皆对战天格外的关切,生怕他外出会不适应,不厌其烦的嘱托。
直到最后,老族长熊山发话了,这些人方才停了下来,站在部落出口,目送战天的身影消失在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