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这种人不出手就不出手,一旦出手就一招击毙对方,因此我们应该感到幸运,因为我们钟家还有点作用!”钟建分析给孙子及孙媳听道,并向张爱莲建议:“小莲呀,你跟徐天宇的那点破事,我看还是早点化解为好!”
“化解?”张爱莲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为好。
“对,化解。”钟建点头,“你跟他的矛盾不大,我相信他应该愿意接受我们钟家的帮助。”
“爷爷说的是。”钟勇杰不知道徐天宇与张爱莲发生的冲突原委,他以为只是工作上争吵的原因,于是亲自把张爱莲给推到徐天宇去道:“既然我们知道对方是故意再向我们示弱,那我们何不来个将计就计?你就跟徐天宇道个歉,然后想办法接近孟春生,只要孟春生跟我们交好,这对我们钟家是有很大好处的。”
“爷爷?你也这样认为吗?”张爱莲的心在滴血。
“小杰说的没错。”
钟建知道张爱莲工作上是受了点委屈,好言劝道:“我们钟家可以不把徐天宇放在眼里,但是不能不把孟春生放在眼里,像他们那样的红色家族跟我们不一样,他们一生下来就注定了无~比~强~大的人脉关系。因此,我们只要搭上了孟春生这条线的话,那以后就可以无视徐天宇了。”
绝望,这是一个女人的悲惨绝望。
张爱莲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知道也许从今以后,她会跟许多女人一样,表面上是过着光鲜亮丽让人羡慕的上流社会生活,实际上,却暗地里过着肮脏不堪忍受的公车生活。
张爱莲闭上双眼,一直到家里,她还是保持表面上的平静,许久过去,还是忍受不住那种压迫在心中的那股沸腾争议,最终驾车离开了定北市,朝着没有人烟的方向奔去。
在那辽阔的无人空地上,张爱莲跪了下来,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喊着大学毕业以前的纯真生活,期待着时光倒流回到从前。
可是呐喊过后,一切都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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