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虎的魔力竟然节节攀升不仅补回了失去的魔力还比原先多出了将近一倍之多,而且体形也暴涨了一倍尾巴更是多出了两条。
“原来如此,虽然不知道你哪里得来的黑化,可这样就想、、、”
轰,
没等萧和颂的话说完,齿虎就已经欺身而上,三条巨尾同时砸向了他,速度之快只是电光火石间,尾巴所过之处摧枯拉朽尘土飞扬,感受到有砸中那人的实感,齿虎一声长啸,好不得意。
“风盘,疾!”
飞扬的尘土中心一声怒喝声传出,一层涟漪在尘土中漫开,风声四起烟尘碎枝落叶刹那被吹散开来,只见齿虎两条尾巴砸在萧和颂两侧,中间那条仔细一看竟然悬在他的头顶,一层若隐若现的风壁使其无法在前进分毫。
齿虎见状先是一怔,随即一声低吼,两侧尾巴一动瞬间将无处可逃的萧和颂缠绕了个密不透风犹如蝉蛹,后腿一个大跳血盆大口一张,在其变大后嘴巴也变得如同鲨鱼嘴一般无二,被这血口咬住定然没有生还的可能,而这齿虎却生狠的很,竟然想将自己尾巴也一口咬掉。
眼看就要咬到,突然至那‘蝉蛹’的缝隙间发出夺目白光,刹那间便把那一圈圈缠绕着他的尾巴条条断开,‘蝉蛹’被一分为二。只见那些被断开的尾巴在地上几个滚动之后化成了缕缕黑气消失不见。
‘蝉蛹’破开瞬间一股强大的漩风以之为中心扩散开来,竟生生吹得齿虎停顿住了脚步,只见萧和颂在那漩风中心面无表情高举手中之剑,其凡是肌肤裸露之处就有怪异的纹路出现像蛇、像虎又像龙泛着淡淡的金光,那剑竟没有剑身,又或者其剑身是由绕着剑把高速旋转而成的气流形成的,远远看去都能看得到周围光线的扭曲空间的波动,可见其气流旋转之快风压之强。
此刻齿虎正匍匐在地,这点漩风它完全可以轻易逃出。可现在却在低着头发出呜呜的低鸣求饶声,面上竟是恐惧之色。
而让它如此的不是其展现的实力,不是其恐怖的压迫感,也不是其在身上泛着淡淡金光的纹路,而是来源与更深层次的恐惧,那是自身血脉告诉它的,即使没有亲眼见识过也深深的畏惧着眼前这个人发出的气息,就像有些人天生就怕蛇一样,这是无法控制且轻易无法改变的。
当然难以改变不代表无法改变,若是齿虎能在多熟悉一下这种气息又或者感受到这离血脉告诉自己的威力还相差甚远,就肯定可以挣脱出来。
只可惜萧和颂不会给它这个机会,剑缓缓落下,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惊天动地狂风大作。
剑落,风熄,回鞘。
那只猛兽分成了两半,恢复到了原来的体形,在其身体分开的这一瞬间没有鲜血四溅、血雾弥漫,有的只是齿虎那满脸的恐惧与不甘。
这便是风,袭卷过后只留下一片狼藉却不沾染一尘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