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年贵人到底是只想在皇帝那里争个寵,还是有其他野心,不妨先看看再说!没准顺着年贵人还能挖出什么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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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夜因司洛芸坚持要轻罚邢贵人而气恼,竟半个多月未去紫辉园!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的气渐渐消散,对那个没心肝儿的女人和三个儿女却越发想念起来!只是拉不下脸去与司洛芸和好而已。
司洛芸尽着妻子的本份,每隔三日派张财胜去腾玄向皇帝禀报公主与皇子们过得如何。偶尔还派辽沐儿送些自己吃着觉得不错的汤羹给皇帝。却不见她踏足腾玄半步!
这毕竟不是在宫里那般规矩多,紫辉园与腾玄离得又非常近,司洛芸只要去腾玄亲自送回羹汤,皇帝再借坡下驴……可惜啊,皇后娘娘的关怀从未间断,可就是不见本尊出现!
内侍何宝权与周棋都是急得抓耳挠腮!这一天天看着皇帝周身又萦绕起黑沉冷冽的气息,作为近身内侍的他们二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早就候在院门口的周棋远远的见张财胜摇头晃脑、步子不急不徐的朝腾玄走来,就跑着迎上前!
“哎哟,张公公您可真悠闲得很!”周棋到跟前就一把拉住张财胜酸溜溜地道,“可真是等急了小的啊!”
周棋比张财胜略年长几岁,又是近一年刚得独孤夜重用的内侍,自是比不得张财胜从陈王宫时就跟随在司皇后的身边,年纪轻轻就成了凤宫内侍总管!走到哪里都恭维声一片!
“周公公您可别折煞了咱家!”张财胜不敢托大,赶紧朝周棋作揖,“让您久等了,是咱家的不是。”
周棋让开身子,不敢受张财胜的礼。
“张公公就别跟咱家客套啦。”周棋边拉着张财胜往腾玄走,边低声地道,“咱家只想问问张公公,最近皇后娘娘可有到腾玄的意思?”
皇上的气早就消了,结果又因为皇后不肯亲自来修好而涨了起来!简直是要人命啊!
张财胜眨了眨眼,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周棋。
“皇后娘娘每日要安排天和园中诸多内务事宜,还要照看受伤的长公主与两位皇子,恐怕是抽不开身来腾玄。”张财胜义正言辞地道,“况且,皇后娘娘一向重视宫规宫制,断不可能来腾玄打扰皇上处理政事的!”
“……”周棋真想踢一脚张财胜!但他却是陪着笑脸道,“这不是在别苑里嘛,规矩自是不必那么严了。皇上多日未见到长公主与大皇、二皇子,也甚是想念呢。”
张财胜抬腿迈进腾玄,随口道:“那请皇上直接去紫辉岂不更好?总不能将公主与两位皇子抱到腾玄来吧?”
周棋以张财胜的迟钝彻底无语,他认命的点点头,让张财胜去面圣了。
张财胜到腾玄房内向皇帝禀报了公主与皇子们的近况,还提了一句长公主曾问皇后娘娘“父皇呢”。
独孤夜正沉着脸听张财胜的禀报,听说女儿问到了自己,脸上不禁破冰有了一丝动容。
“哦?福宝问起了朕?”独孤夜微笑地问道。
“回皇上,长公主这几日都有问起您呢。”张财胜声音洪亮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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