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说。”
张先生朝马上的傅永觉拱手道:“傅公子为向挚友许下的诺言而不远千里的从南疆一路赶至位北的陈地,这种君子重义之举实在令张某敬佩!如今太子妃已安全入京,公子也不算有负司将军临终所托。张某想送给公子的话便是:往事俱往矣,为了那位贵人安好,公子还是把该放下的都放下吧。”
傅永觉握着马缰的手一紧,看向张先生的眸光也变得锐利起来!
“多谢先生赠言!我记下了!”不等张先生回话,傅永觉抖动缰绳、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枣红马就窜了出去!
张先生望着傅永觉奔驰而去的背影摇头叹息,“终是不得,何苦?倒是与我有几分脾气相投,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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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皇后在正安殿接受了司洛芸与太子其他妃妾的跪拜施礼后,因病还比较虚弱的皇帝只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皇帝走时还叫上了代理朝政的太子独孤夜,完全没有让太子陪着太子妃等人的意思。
独孤夜临出正安殿前与司洛芸对视了一眼,发现她竟瘦了许多!
眸光黯了黯,独孤夜向皇后施礼后离开。
司洛芸对徐皇后并不陌生,去陈国前也见过这位大燕皇后几面。
虽说都是远远的遥望或近距离俯首聆听训言,司洛芸也能感受到徐皇后那种高高在上、待人疏离冷淡的态度!特别是徐皇后好像还很不喜欢长姐--前太子妃司洛荷!
“陛下与太子都走了,便也没什么忌讳了。”徐皇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对着右侧屏风遮挡的位置扬声道,“你便出来吧!”
司洛芸与廖夫人等觉得奇怪,不知屏风后原来还有人候在那里,不禁都抬眼看去。
只见从屏风后绕出四个人来,三名女人与一名穿着银白滚暗纹衣袍的小男孩儿。
当司洛芸看到走在中间那名穿着与小男孩儿同样布料裁制的衣裙、头上仅插两只白玉籫的女子时,忍不住激动地站了起来!
司洛荷看到妹妹脸上欣喜的模样,心中却只有苦涩。
“前两天,陛下封殇太子唯一嫡子为陈王,这位便是以后陈国的司太后了。”徐皇后用很明显的嘲讽语气介绍着自己的儿媳妇。
独孤夜的妃妾们皆起身向司洛荷和新任陈王殿下施礼,脸上虽然都是恭敬,心中却各有思量。
“都坐吧。”皇帝一离开,徐皇后之前端着的温和慈祥便也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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