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语言和劝慰,在此刻都变得那么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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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正好说出了最暖心的那句话,这一瞬间,陆倾凡觉得自己或许这一辈子都在遭遇着种种不幸,而唯一幸运的,就是遇见了她。
陆倾凡点了点头,垂首‘吻’了‘吻’她的发顶,“好,我们回家。”
在停车场里,在陆倾凡的黑‘色’轿车里,这是季若愚第一次和陆倾凡长谈,或者说,是倾听。
她从来不知道陆倾凡的幼时有这样一段沉痛的往事,她也从来不知道,原来一直沉稳淡然不多话的陆倾凡,是可以对自己说这么多的。
他有什么错?他那个时候还那么小。季若愚觉得自己的心狠狠地疼起来,看着眼前表情平静的陆倾凡,他用最平静地口‘吻’说着他最不愿意提的身世。
不要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爸爸。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偷人生了这么个野种!
我陆冠苍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孩子是无辜的?谁的孩子?无辜不无辜关我什么事儿?反正又不是我的种!
我的儿子就只有陆非凡一个人!陆倾凡?哼,你倒是会想,这野小子究竟姓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每一句都那么尖锐,每一句都那么伤人,但是陆倾凡的语气始终平静,就仿佛这不是曾经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一样,那种置身事外的语气听在季若愚的耳朵里,只觉得难受极了。(www.MianHuaTang.cc 棉花糖小说)
他就像是想要用这种心态将自己与世隔绝起来,这样子好像就不会有伤害了一样。
只是季若愚也说不出什么太煽情的话来,比如说什么你还有我呀这种之类的,毕竟吧,两人没有那么深的感情,真要说这话,倒显得矫情了。
两人就这么坐在车里头,陆倾凡说着,她听着。季若愚知道,有时候,人就是需要一个倾听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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