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有没有受伤。”他很讨厌一句话说两次,却对这个女人总是格外耐心。
闻人千绝傻得无以复加,枕着他的胸膛就像是不真实的梦境一样。
他明明能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却只关心她有没有受伤。
“你不想听听我的解释?”闻人千绝抽抽鼻子,声音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蹭在自家男人的胸口不想离开。
“有什么可听的?”
百里夙夜也不理解人类的脑回路,他只要开启密室的鲜血不是她的就可以了。
闻人千绝又在他的身上蹭了蹭,不甘心自己刚才露出了纠结的样子:“你就一点不担心我跟别人……”
百里夙夜挑了挑眉:“你又不瞎。”
闻人千绝:……
所以自家男人根本不是相信她的感情,也不是相信欧阳君诺。压根就是对自己优秀的自恋吧!
感受到身上的小女人身体蓦然僵直了,百里夙夜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背抚弄下去,带出酥酥麻麻的感觉:“千绝。”
她的名字在他的舌尖仿佛缠绵千遍,吐出来都是柔软的。
闻人千绝应着:“嗯?”
某殿下的眸光深邃了下去:“你没事就好。”
他相信自己的女人,别的,真的不需要知道……
闻人千绝咬咬唇,眼里闪过了一道促狭的光芒,忽然昂首,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一副饿虎扑食的样子,就把他给吻了……
他冰冷的双唇缠绕在自己的唇上,让她第一次有了冲动,或许,现在就是时候把自己交给他了。
“女人,你在玩火。”
百里夙夜目光中,有东西在闪动。声音也不自觉地低哑了下来。她笨拙的挑逗更加诱人。
闻人千绝脸色泛红:“所以?”
百里夙夜挑唇:“所以,你来灭。”
一个翻身,将闻人千绝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大掌从她的身上掠过,嘴唇细密地吻了上去……
“人怎么样了?”
皇后站在床边,有几分的厌恶。
床上的正是白天被闻人千绝惩治过的长生子。双眸紧闭,似乎已经不能说话了。气若游丝,但,就是不断气。
嬷嬷恭敬地回道:“回皇后娘娘,奴婢已经找人来看过了。这个人,已经不能回答任何问题了。”
皇后转身,声音不含温度:“那还留着干嘛?扔出去让他自生自灭吧。半吊子的水平,脏了本宫的眼睛。”
“是。”嬷嬷回头就叫人把人抬起来,送了出去。
皇后坐在桌边,手指敲着桌子,很是焦躁,忍不住问了身边的嬷嬷:“你说,身上长鳞片究竟是怎么回事?老七不会是什么蛇类吧?”
这种话嬷嬷再胆子包天也不敢说,只能跪在地上:“奴婢也不知道。”
那一层细密如冰雪的鳞片简直美得妖孽,始终在皇后的眼前挥之不去。那个阴影的话也时时刻刻响在耳边:“他不是人。”
“是蛇变的么……”
皇后忖度着,最终还是舒展了眉头:“祈福的事情还有几天能结束?”
嬷嬷跪地道:“大典全部完成最少还要三天。”
皇后点点头:“去把本宫的信鸽取来。”
嬷嬷起身:“是!”
百里初辰正在皇宫中看着耶律修那边传来的消息,突然就看见了一只信鸽在门口徘徊。走到床边,从信鸽脚上取下了一个小纸条。
展开后,眼里迷惑了一瞬:“母后要雄黄和蛇药做什么?”
他没有多想,仍是叫下人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