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都想把她这么藏起来,所以从未有过将她这么带到公共场合下,华尔兹舞蹈的古老传说,一辈子只要一个舞伴,便是人生伴侣。
“阿濛。”
“嗯?”
“再转两圈给我看看。”
她想要发作最终还是压制住了,牵着他的手,她说,“走了,回家。”
坐在车里,和往常不同,以濛没有因为路程的原因入睡,倒是多喝了几杯的祁邵珩握着他妻子的手,在她身边睡着了。
于灏开车将他们送回家,顺便把喝得有些醉的人送到了卧室后才离开,“太太,再见。”
“再见。”
以濛见于灏离开,宜庄的厨房平日里她一个人在家,就算祁邵珩不在都会有人安排过来做饭,她在家动手煮醒酒汤也许只会更糟,但是家里的果醋还是有的,打开冰箱门从里面选了一瓶她喜欢的果醋,准备给楼上卧室里的人醒醒酒。
可等她拿着果醋饮品到卧室的时候,刚肮还躺在牀上的人却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站在牀边呆了一会儿,只是猝不及防中就被身后的人给抱住了,“祁邵......喂......”骤然的亲吻应接不暇。
“你醉了。”她说。“这儿有醒酒的饮料。”
“这个不急。”以濛现在看他又觉得他像是没醉。
他亲吻她,神色恍惚间她突然意识到不应该继续如此下去,可他的吻已经逐渐焦灼到她的脖颈间,她想要拒绝这样的靠近,但是没有丝毫办法,一切都在失控的边缘。
“阿濛。”他叫他的名字。
衣服一件一件地被剥落,完全无措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电话。”她有意提醒他,但是似乎被打扰了让祁邵珩非常的不悦,“不用管他。”他嗓音有些不受控制的沙哑,可是电话响了很多次数,还是不得不就这么接了。
以濛躺在牀测,听他一边搂着她一边将电话,是于助理的电话。
“由于航班有变,现在行程不得不向前调整一个小时,明天上午几点来接您?”
“八点。”
感觉到身上的外套正被脱下来,她退开一点。
这一边听电话,这人的手还不老实。
“好,照计划到欧洲会有相应的助理跟随您。”
“我知道了。”手机被丢掉一边,继续他们刚才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听到他明天要离开,他的亲吻以濛并没有拒绝。原来昨天不是有意戏谑和试探她,他是真的要出差离开。
“要去欧洲?”她问。
“嗯。”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祁邵珩说,“昨天不是都告诉你了。”
“要呆几天?”灼热地吻落在颈项间,让她觉得有些痒。
“四天。”
“四天?”她嗫喏。
“怎么,是不是不舍得我就这么走?”他笑,她却静默着没有回答,反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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