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别扭的脸色,祁邵珩更想逗她。“不理你,你就这么生气。”
以濛不说话,也不和现在情绪已经好转如初的人搭腔。
祁邵珩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妻子记仇的很,刚才因为看她烧的厉害,他着急,心里有火气压着,顾不上说话。
生病的人没有多大力气,软枕砸在肩头,这样的攻击‘报复’对于他来说更像是隔靴搔痒的戏谑。
“有精神说这样的话,看来好了很多。”伸手再去探她的额头,却被以濛躲开。
这是,不给碰了?就说她记仇。
可是,不给碰就不碰吗?显然不可能。
伸手箍在她的肩膀下,温柔而强势地让她靠在背后的软枕上,手臂被桎梏,手里的他的枕头掉落在地毯上。
虽然烧已经退了,现在的她和他相比,力气上的悬殊依旧是判若云泥。
挣脱不开这样看似温柔实则强势的桎梏,她瞪眼看着他。
一张俊脸不断靠近,深邃暗沉的眸,凝视着她,无限制的靠近。
这样被人凝视着的焦灼的过程,磨人,格外磨人。靠近,再靠近,受不了这样的近距离‘折磨’,以濛杏眸圆睁,“祁邵珩——”
“啵!”落在她脸颊上响亮的亲吻声,在安静的卧室里传入耳中格外清晰。
瞬间窘愕,以濛羞窘异常,她伸手覆在她的左脸上瞪着他,“你——”
“啵!”又是一记亲吻落在她的右脸上。
躲不开了,原本病态苍白的脸,瞬间变得滚烫灼烧了起来。羞涩的红晕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
最后一记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处,吻落下,他嗓音黯哑着对她说,“不给碰可不行。”
“……”
见以濛瞪着他,他靠近问她,“小囡,还想要?那再一次?”十分绅士地商量的语气,却让羞涩到一定程度的以濛几欲恼羞成怒。
“不要。”不想理现在将她困在牀上耍流.氓的人,用力推开他,背对着他躺下。
却没有想到她刚躺下就听到前厅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祁邵珩抚了抚他妻子的长发,自然而然地出去。
以濛在卧室里听到他和阮舒文在前厅的对话。“邵珩,将这碗面让以濛吃了好好休息,我就不再进去了。”
“麻烦您了。”
“不麻烦,你们也早点休息。”而后,是阮舒文出去的声音,以濛躺在被子里,心想自己还是不要见人了,看样子阮舒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也不知道她和祁邵很说的话她听到了多少。
“阿濛,不要吃面吗?舅母亲手给你煮的。”
没有人回应祁邵珩,沉默,久久地沉默。
他走过去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一边,而后坐在她背后,“真的不吃?难得她亲自下厨亲自送过来。”
“不吃。”窘迫的闷哼声。
而后,她没有意外地听到背后传来属于祁邵珩的低笑声。
手指紧紧地攥紧被子,以濛无奈和窘迫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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