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乱的长发,脸色煞白,满脸濡湿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丢了注射器和染血的酒精药棉,中年女医生刚好推门而入。
瞅了一眼打过针的以濛,她一脸惊异地看着祁邵珩,“会用注射器?”
“嗯。”
“这样也好,小姑娘这样强烈的晕针,是熟悉的人来打会好很多。”
坐到病chuang前的椅子上,女医生侧过头对身后祁邵珩人说道,“把小姑娘扶起来,我给她看看喉咙。”
扶着以濛坐起来,女医生拿着手电筒,让她把嘴张开检查咽喉。
手电筒莹冷的光线,照到女孩儿已经完全红肿、甚至渗出层层血丝的扁桃体。
“真是要命啊!这还感冒着,扁桃体发炎,你也敢喝酒喝成这样?”
听着医生的苛责,以濛在不经意间对上祁邵珩冷冽的黑眸,急忙心虚地移开视线。
“怪不得疼的这样厉害,扁桃体发炎,现在都恶化成出血炎症了,赶紧打点滴。”
打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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